任奕泽浅浅一笑,优雅中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惑,正准备解释一番,侍应生已经上菜了,任奕泽暂时停了口,不语了。
待菜上齐之后,侍应生也退了,任奕泽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呵,也没什么,可能是半年前打伤了一个人,所以他们看见我才会特别害怕吧。”
任奕泽说的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本来就没什么,一个无耻的女人竟然设计想让他顶缸,幸好被他发现了破绽,而那个真正的播种者在那女人来见他之前就一直跟踪着她,直到看见他和她在一起吃饭,忌火中烧,竟然不分清红皂白就跟他动起粗来,他一怒之下,只一拳,就将那男人给打晕了,还打掉了一颗门牙,从那时起,餐厅里的所有人对他都是一副战颤心惊的样子,他也懒得解释,就这样任它以讹传讹,谬种流传。
“什么?打伤人?”
祁馨菲惊讶的瞪大眼,眸子里露出一抹骇怕的神色,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脑海里突然浮现任奕泽发飙的狂邪模样,头发不jin一阵发麻,她突然感觉自己跟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扯上了一种非常复杂的关系。
“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
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望向任奕泽,祁馨菲逃也似的溜走了。
任奕泽望着祁馨菲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幽深的瞳眸浮起一抹酸涩的笑光,自言自语道:“笨女人,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难道她都不知道自己为她已经在改变了吗?
暖色的灯光下,任奕泽棱角分明的冷俊也似乎有了暖意,乌黑幽深的瞳眸,浓密的眉,不羁中有着王者般的优雅。
祁馨菲惊慌失措的跑到洗手间,急得团团转,完了完了!契约也签了,想返悔也来不及了,如果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那他会不会凶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