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如说的有道理。
人生没有预设,就如同我对李沫的性格转化全部都是基于猜测,可实际上的原因,只有李沫本人知道。沉吟片刻后,我问赵星如。
“赵哥,你看我的面相,能看出什么来么?”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赵星如迅速抬眸,用余光看了眼我。
他语气微沉道:“你这面相不错,只是命再好的人也免不了有些坎坷,看开些。”
“仔细说说。”
赵星如这番话反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不由得多问了几句。
不料赵星如却打起了哈哈。
“没事看什么相?面相是先天局,后天的选择和努力才是决定命运的关键,别的再不济,你子女福分足啊。”
“这样啊。”
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没有再问些什么。
车子停在李沫家附近的巷口。
这条巷子很窄,仅够两人并肩通行。
巷子左边是一排老旧的平房,外墙上甚至没有刷漆,青灰色的砖石就这么暴露在外面。
而巷子右侧则是一片荒地,如今正是深冬,荒地上的杂草几乎全部枯黄了。
远远望去,一片萧条。
我走在破烂裂开的水泥路上,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根据十八处的调查,这排房子的居民早就在前些年搬走得差不多了,剩下几户距离李沫家也很远。
从去年开始,这家户人家夜晚时总能听到那荒地里传来年轻女人悲戚的哭声。
不出意外,那哭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牛莉。
穿了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围在荒地四周。
好在附近人烟稀少,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陈俊带着手铐,领着众人在荒地里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这才找到了地方。
距离牛莉被害,已经快一年了。
原本埋尸的土包上,已经长出了半人高的杂草。
潮湿的泥土被十八处的人一铲铲挖开。
“啊——”
陈俊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我和赵星如闻声回头,就看到陈俊如滩烂泥般跌坐在满是枯草的地上。
他双目圆瞪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那般。
土坑旁也响起惊呼声。
“挖到了!”
“卧槽,什么情况!”
我和赵星如对视一眼,快步朝土坑方向跑去。
给李沫线加了点后劲,嘶.这俩人锁死吧,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