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傻柱和聋老太,能不意外!
“嘿嘿,兄弟。那个,奶奶肚子疼,跑了几趟厕所了。”傻柱挠挠头,嘿嘿笑。
“哎,傻柱。老太太多半是吃坏了肚子,你和一大爷送她去医院,开点药就好!”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
傻柱就是一根筋,聋老太和阎解成不对付,阎解成咋可能管!
“那个,兄弟。你能不能……”傻柱恳求道。
阎解成打断他的话:“不能,没药!”
聋老太眯了眯眼,心里想:哼,小兔崽子,真他马的~小心眼!
这么多年,阎解成一直对她不理不睬。
傻柱看了一眼阎解成,搀扶着聋老太,垂头丧气地往中院走:“哎,奶奶。咱们叫上一大爷,一块去医院。”
聋老太边走边感慨:“嗯,傻柱。这大院里,就你和一大爷最靠谱啊!”
“一大爷,一大爷。”傻柱敲了敲门。
“咦,老太太,您咋滴啦?”一大爷披着衣服,打开门,惊奇地看着聋老太。
只见她皱着眉,脸色不好看。
“哎,小易,我肚子疼。”聋老太苦着脸。
一大爷点燃煤油灯,搀扶着她,吩咐傻柱:“那个,傻柱。你背上老太太,咱们一起去医院。”
傻柱急忙蹲下:“哎,奶奶,上来吧!”
聋老太趴在他背上,哼着:“哎呦,疼!”
“嗯,老太太。你病得不轻那,拉肚子吧!”一大爷边走边说。
聋老太哼哼着,傻柱背上她,出了大院。
“哎呦,傻柱。放我下来,我去趟厕所。”聋老太肚子一阵响。
傻柱放下她,聋老太跌跌撞撞走进厕所,一阵稀里哗啦。
“哎,老太太又贪嘴了。”一大爷叹了一口气。
傻柱笑着说:“呵,奶奶真是没福气。吃点肉,也拉肚子。”
聋老太扶着墙,走了出来:“哎呦,疼!”
傻柱背上她,匆匆忙忙地走,一大爷提了煤油灯,一旁跟着。
阎解成关好门,洗漱一下,走进卧室。
他拉熄电灯,爬上床,亲了于莉一口。
于莉推开他,小声说:“哎,解成,团团还没睡着呢!”
阎解成捏捏她,于莉拍开他的手。
“妈妈,团团要听~故事。”团团闭着眼,喃喃道。
“嗯,孙悟空大闹天宫……”阎解成巴拉巴拉说一大堆。
“咯咯,爸爸,孙悟空~真利害!”团团咯咯笑。
于莉叹了一口气:“哎,不准说话,快睡觉吧!”
团团不吱声了,闭上眼,渐渐地睡着了。
阎解成交了一次公粮,呼呼大睡了。
于莉也累瘫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日子过得好快,一晃就是一九七二年二月十四日,除夕。
早上,阎解成走进办公室,沏了一壶茶。
他坐在皮椅子上,边喝茶,边看报。
李厂长笑容满面地走进来,一屁股坐下:“呵,解成。咱们小金库里的钱,拿出一些来,分给大家。”
这些年,春耕机和收割机,让轧钢厂赚得盆满钵满。
阎解成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李厂长,笑着说:“嗯,厂长。您看,每人发多少钱啊?”
“呵,解成,每人两百块钱吧!”李厂长接过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