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收工了,提着排骨和猪肉,乐颠颠地走了。
阎解成移出大浴桶,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
他利用千里眼和顺风耳,到处看一看,听一听。
阎解成另一处房。
王局躺在床上,叹息道:“哎,哥,你要一条道走到黑啊……”
阎解成仔细看了看,他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他又切换了一个画面,王局家。
只见王局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
这个王局,应该是假的。
“啪”,一掌拍倒碗大的树,阎解成吓了一跳,他果然很利害。
阎解成为丁九担心了,这么强大的对手,就在身边。
他不敢想,这个局,该咋破?
王局叹了一口气,说道:“弟弟,对不起,你到了阴间,别怨我……”
正说着,一个黑衣人跳了出来,呵呵笑:“恭喜你,功夫又进一层……”
“哎,您抬举我了,这半夜来,有啥事?”王局满脸的笑。
他对黑衣人恭恭敬敬,看来,这人来头比他大。
两人低声嘀咕。
“目前,四九城……”黑衣人低声说。
“嗯,您说的对。”王局点点头。
“明天,四九城……南门……”
“那个,有一批……”
“嗯,你亲自去……”
黑衣人吩咐,王局点点头,黑衣人一纵就不见了。
阎解成收回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他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后半夜,才入睡。
刚睡着,许大茂摸回来了,娄晓娥醋意大发。
她认为许大茂去鬼混了,两人大吵一架,闹得人尽皆知。
聋老太拄着拐棍,缓缓地走来:“娥子,咋回事啊?”
娄晓娥眼眶红了:“奶奶,大茂他……才回来。”
聋老太看了一眼许大茂,人家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她低声说:“哎,娥子,他醉成这样了,能干嘛……”
娄晓娥一听,心里舒服了一些。
“傻柱说,他早就走了,这半夜才回来……”娄晓娥委屈地说。
“呵呵,他呀,多半是倒在路边睡了一觉,你瞧瞧,那衣服脏得……”聋老太见多识广,说得头头是道。
“咦,奶奶,好像是这么回事啊……”娄晓娥笑了。
聋老太摇了摇头,娄晓娥太单纯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拄着拐棍,慢慢地走了回去,手里多了一盒鸡蛋糕。
聋老太可不是什么事都管,她不过是吃人嘴短,再说,娄晓娥不会让她空手而回。
娄晓娥听了聋老太的话,回屋睡觉了。
许大茂喝醉了,睡路边,那有啥嘛。
只要他不是去……哪个寡妇家,娄晓娥就能忍。
娄晓娥和许大茂半夜大吵的事,阎解成并不知道。
阎解成一觉睡到了中午,他匆匆出门,骑上边三轮摩托车,飞快地走。
到了轧钢厂,正好吃午饭了。
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端着饭盒,往食堂走,看到骑车赶来的阎解成。
她阴阳怪气地说:“哦,解成,你这才天亮啊……”
阎解成吐槽:“哎,有啥办法,咱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干木工活,哎呀,累啊!”
李副厂长笑呵呵地说:“呵,你呀,慢慢来,不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