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迪感谢了大眼光的出手相助:“几位大哥,多谢你们的帮助了,你们到时候给个号码给我,小弟给你们一点孝敬。”
钱文迪是个聪明人,虽然因为洪兴的关系,大眼光在监狱当中会照顾他。
但是如果要请人家办事情,还是得钱的。
别看这些囚犯被关在这里面好像用不着钱似的,但是其实恰恰相反。
在监狱当中想要过得舒坦,就是得钱。
监狱会保证普通的饭食供应和一些洗漱用品,但是像香烟、果、酒一类的东西还是需要钱购买的。
所以大眼光对于钱文迪很满意:“小子,挺机灵的嘛。放心好了,你在监狱里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们好了。大哥帮你出头。”
“多谢光哥。”钱文迪笑着说道,随后他随口问道:“我进来是来找一个人的,你们知不知道谁是鲁滨孙啊?”
“鲁滨孙?”大眼光立即就指着旁边晒太阳头发白的老头。
钱文迪正想要上前攀谈一番,但还没有说两句话,鲁滨孙就警惕地离开。
显然对于钱文迪的自来熟很不习惯。
正当钱文迪打算思考对策的时候,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相貌凶恶的家伙带着手下走了过来。
“你就是钱文迪?我是恐龙。”恐龙搂住钱文迪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
钱文迪一把推开恐龙说道:“你走开啦。人家会怀疑的。”
恐龙冷笑一声说道:“其实刘生派你来都没用,我打那个扑街都没有用,你可以吗?”
钱文迪看到这家伙一副故意找茬的样子,心中也十分的不爽。
“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打你。”说着钱文迪直接一拳揍在了恐龙的脸上。
这一举动立即引起了恐龙身边的小弟,准备直接对钱文迪动手。
可惜这个时候四大恶人已经跑了过来,站在了钱文迪身后说道:“扑街你们想要怎么样?”
面对凶名赫赫的四大恶人,恐龙也不敢跟他们火拼,只能拦下了自己的小弟,指着钱文迪说道:“兄弟,算你狠。”
钱文迪冷笑着说道:“不是我狠,是你犯贱啊。”
“小心一点。”恐龙恶狠狠地冲着钱文迪说道,然后带着手下直接离开。
而后的几天时间,钱文迪都在想办法接近鲁滨孙。
不过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鲁滨孙这么大的年纪了,而且又被刘耀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要说他不想报仇肯定是屁话。
只是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警惕了,这也跟他的遭遇有关系。
如果太过着急的话,很容易引起鲁滨孙的反感。
就在钱文迪一筹莫展的时候,恐龙那个蠢货给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找机会打断了鲁滨孙的一条腿,这让钱文迪立即就帮忙将鲁滨孙送到了监狱的医院当中。
鲁滨孙看着钱文迪忙上忙下,开口说道:“刘耀祖派你来的吧?看到恐龙拿我没有办法,所以让你来了?”
钱文迪没有想到鲁滨孙竟然早就已经察觉了,干脆十分光棍地说道:“没错,刘耀祖抓了我的师兄,想让我来千你。”
鲁滨孙笑着说道:“那你可要倒霉了,我已经察觉到了你的动机,你想要千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钱文迪干脆坐了下来说道:“的确没用了不过你想不想报仇呢?”
“我现在这个样子,谈什么报仇?”鲁滨孙自嘲地说道:“刘耀祖那个扑街有钱有势,一根手指就能够碾死我。”
“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呢?”钱文迪本来就没有打算千鲁滨孙,只要能够搭上话,他就有办法对付刘耀祖那个家伙。
“哦?什么机会?”鲁滨孙有些惊讶地说道。
钱文迪淡淡地说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一定会相信,所以等我有了足够的筹码之后再来跟你谈。你已经六十多了,再不报仇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吧时?”
说完钱文迪拍了拍鲁滨孙的肩膀,然后偷偷地塞了一根烟给他,然后转身离开了监狱的医院。
而看着钱文迪的背影,鲁滨孙显然沉思当中。
“阿骏,你让我查的邓国斌我已经查过了。这家伙的确是cib的卧底人员之一。只是根据他的上司所说,这个邓国斌似乎已经有些变节的趋势。cib那边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他给召回。”
几天之后,李树堂查清楚了事情之后转告给了陈嘉骏。
陈嘉骏笑着说道:“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李树堂考虑到最近义丰发生的事情,于是问道:“你小子是打算从义丰下手?我想缉毒组能够抄了莫一烈的货仓,也是你小子找人干的吧?”
“你真了解我。”陈嘉骏笑了笑说道:“莫一烈这家伙,我已经盯了他很久了。之前他就想着跟坤沙进行合作,只是因为我将坤沙给弄死了,他又转头另外找到了货源。”
“不得不说,整个东南亚地区,玩这些东西的人实在是不少,而且盯着香江的势力也是蛮多的。我可不想让香江变成洗衣粉、四号仔的中转站。”
李树堂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你最好小心一点,如果让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恐怕会对你群起而攻之的。”
陈嘉骏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疯子。”李树堂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跟李树堂通过电话之后就,陈嘉骏就将消息告诉了苏星柏。
而此时的苏星柏,跟辣姜的争端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了。
义丰的总坛,所有堂主都来到了社团开会。
莫一烈好歹是在义丰坐馆的位置上面死的,所以该有的体面依然是有的。
不过从警署当中将莫一烈的尸体领出来之后,他这个坐馆就是过去式了。
义丰还存在,自然要选一个信任地坐馆出来。
“我查过了,这几天,所有新界市区的所有的堂口和办事处,都有狗仔队二十四小时监视,现在还有人在外面盯着。”爆登说完之后,就坐在了一旁。
社团的叔父冷哼一声说道:“早就料到了,义丰死了坐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还不派出所有的狗仔出来打探消息?”
“不用管他们,阿烈死得不明不白的,甚至尸体都是几天之后才被找到的。堂堂义丰坐馆,死得无声无息的,真是没有了尊严。”
“不但是阿烈没有了尊严,我们义丰也很没有面子啊。”
几个叔父辈你一句我一句的,让在场的其他人脸色都不好看。
毕竟大家都是在义丰这个字号当中讨饭吃的,义丰丢脸对于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