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掩嘴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赢渊感到一阵寒意。“陛下真是爱说笑，奴家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女子，能有什么秘密呢？”
赢渊心中冷笑，卑微？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可一点也不卑微。他决定试探一下，“朕听说，你精通兵法，甚至比一些老将还要厉害。”
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陛下谬赞了，奴家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是吗？”赢渊语气玩味，“那朕的这次出征，可是多亏了你的妙计啊。”
如烟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能为陛下效劳，是奴家的荣幸。”
赢渊心中更加确定，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但他并没有点破，而是换了个话题，“朕的头…还是有些晕。”
如烟立刻关切地问道：“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赢渊摆了摆手，“不用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如烟起身，走到赢渊身后，轻轻为他按摩太阳穴，“陛下日理万机，确实辛苦了。奴家为您揉揉，或许能缓解一些。”
如烟的指尖触碰到赢渊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赢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感觉到如烟的呼吸越来越近，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他的鼻腔，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陛下…”如烟的声音更加柔媚，带着一丝诱惑。
赢渊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如烟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如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陛下，奴家只是想为您缓解一下头痛。”
赢渊看着如烟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判断。
“陛下，”如烟轻轻挣脱赢渊的手，“夜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赢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如烟离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如烟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心乱如麻。
……
第二天，赢渊召见了丞相李斯。
“丞相，”赢渊开门见山，“你对如烟这个人，了解多少？”
李斯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如烟姑娘是臣举荐入宫的，她才智过人，精通兵法，对陛下忠心耿耿。”
赢渊冷笑一声，“忠心耿耿？朕怎么觉得，她似乎另有所图？”
李斯脸色微变，“陛下…臣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赢渊语气冰冷，“朕问你，她究竟是什么人？”
李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陛下，如烟姑娘的真实身份…臣也不知。”
赢渊猛地站起身，怒道：“你不知道？你举荐的人，你竟然不知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