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面坐下,也不管脏,更不管夜晚,坐在大理石上面会凉。
坐下后,将她抱着坐在腿上。
郁景融下意识地勾着他的颈脖,令自己可以坐好,低声道:“唉,如此之好的记忆系统,我是应该羡慕嫉妒恨你,还是应该羡慕嫉妒恨你。”
厉承陨:“……”
郁景融嗫嚅,“算了,还是惩罚你,把故事讲给我听吧。”
这似乎让厉承陨有些为难:“本不是记得很清楚。”
郁景融说道:“那就有多少说多少给我听吧。”
难得郁景融有这兴致,厉承陨只得尽量回忆,回忆自己看到书上的,然后讲给郁景融听。
他说:“相传昙,原是一位神,她每天都会开,灿烂四季,后面,她和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一个叫韦陀的男人相爱了,玉帝得知此事,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他将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不让她再和韦陀相见,还把韦陀送去灵鹫山出家,让他忘记前尘,忘记神。多年后,潜心习佛韦陀,果真忘了神,而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韦陀,她知道韦陀会暮春时分,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于是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在这一瞬间绽放,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够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下山来采集朝露,昙一年年的默默绽放,只是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郁景融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所以昙又名韦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