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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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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淑妃婉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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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烦心事就先放一边,娘娘不嫌弃的话,喝喝我这儿的茶吧。”说着。她亲自动手。

她用专用的钳子,很娴熟的用开水洗净白瓷茶具,抬头笑着对我说:“这叫白鹤沐浴。”

我笑着会意。

而后,她把烫涤的茶具沥干。用茶匙取出茶叶,放入茶具。

“这叫观音入宫,只可惜我这里没有好的铁观音。”她边掂量着茶量,边解释着。

等到茶量放到占茶具容量的五分后;她提起一边烧开了水的水壶,把滚开的水提高冲入茶壶或盖瓯,使茶叶转动;冲水达八分满后,立即加盖。“悬壶高冲。看起来是不是很漂亮的感觉。接下来就要春风拂面了。”说着,她用壶盖或瓯盖轻轻刮去漂浮的白泡沫,那样的专注。茶水依次巡回注入并列的茶杯里

“关公巡城后,韩信点兵。”茶水倒到少许时,她一点一点均匀地滴到各茶杯里

我会意的点头,看着她娴熟的茶道,暗自赞叹着。

她动作浮度时高时低;力度时强时弱;速度时快时慢。一切却又那么的连贯和谐,配合和她全心专注,真如一件高雅无比的艺术。

鉴尝汤色后,她看了看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请,品啜甘霖。”

我乘热细缀,先嗅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嗅,浅斟细饮。饮量虽不多,但能齿颊留香,喉底回甘,心旷神怡。

“可惜这里没有了上好的茶叶。不然应该可以更好些的。。”她有些惋惜着,可语气中却一点也没有抱怨的意思。

“很好了,苦后回甘。”虽然这里的茶叶不是最好的,可我却看到了最精湛的泡茶艺术。这里面,有着更多的回味。

“是啊!茶性苦,苦中有甘。人生又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淑妃娘娘是个禅者?能多与我说说么?”听她的言语,真有佛语中的感悟。真是难得了,这个时候,佛教还不是很盛行的,居然能遇到一个懂佛的。怪不得她身上有总安静淡然,一点也没有冷宫中其他院落的凄厉。

“只是略懂一点点,每每泡茶之时,总会联想到这些。比如茶道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佛教也主静。静坐静虑。”

我静静的听着,有品了品杯中的茶。

“人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强调“放“,放下仇恨妒忌,放下苦恼痛楚,放下日间的纷纷扰扰,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诗最妙: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娘娘,你也可以试着放下,做个无牵挂的茶人。或许就不那么烦心。”她看着外面的几屡飘云的天空,淡淡的说道。。

“不是我不想放下,是有人放不下,所以更不让我放下。”我又怎么不想呢?可是那每日的挑衅与怨毒的眼神,那夜间身体与灵魂的偏离,他的步步紧逼,还有现在腹中善未成形的孩子,都让我透不过起来。

“娘娘,或许,眼前这一切都不是曾经想要的,可不管怎么说,它们现在都属于你了,你试着去接受它,珍惜它。或许可以不必那么难过,说不定,还能看到希望的。”

希望?很陌生的一个词汇,我真的还能拥有吗?听了她的一席话,感受着她的感悟,忽然我对早已麻木的称呼又有了反感,“您可以不叫我娘娘吗?按理说,您是我长辈,我才该对你有所尊称的。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如何称呼?”她也是一脸茫然,“是啊,该如何称呼呢?娘娘叫我婉姨…。不,不,娘娘就叫我婉茵吧。”

“您是长辈,应该称呼您婉姨的。”可以说,我真是没什么亲人了。这么叫一声,或许我自己才觉得不那么绝望。

“你叫我婉姨。呵!”她低下头,又转到一边,许久才转过头来。干笑两声,“娘娘见笑了。”

“这里没别人,婉姨还是叫我逝儿吧。”我并不是特别奇怪她的反应,冷宫里,人情冷漠,怕是她很久很久没听到亲人一样的称呼了。

“逝儿,你叫逝儿,哪个逝??”

“婉姨见笑,是消逝的逝。而我偏姓萧,很奇怪的名字不是?”

“你真叫逝儿?你就是现在的天妃。”她抓着我的手,确认着。

“恩,婉姨,罪臣之女罢了,不提那些吧,我还想喝壶茶。”我不想提那些妃不妃的,尤其不想提到天妃这个词。

“恩,好,叶嬷嬷,你再去泡壶茶来。”她马上吩咐一旁有点儿走神的老嬷嬷,随后又转向我,正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外面有个孩童叫着:“大姑姑。大姑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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