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哥终于打出个出口,我让青草抱紧我一跃而起,可后面一个黑衣人不知道是怎么空出手来的。一把抓住我的脚,活生生的把我拉回地面。没办法,跑不了只好打了,可他好象知道我使的武功套路,没几招我手就被反扣在背后,脖子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以他的武功,想要杀我很容易。可却见他迟迟没有动手。
另外几人使的招式狠辣至及,招招都是要置人于死地。估计下一步他该是用我来威胁二哥,我心里暗叫不好。脚上用力一踩(真是可惜这里没有细跟的高跟鞋,不然铁定踩死你)。低头对上那胳膊就是一口。那人一吃痛,收手时,我受了他从后面击出的一掌,我吃痛的啊了一声,便倒在地上。差点给闭过气去。青草则一脸惊慌的跑过来,扶我坐起来。
此时二哥见我如此,浑身上下头透出冰冷的杀气。居然采用拼死的打法。我心里暗道:二哥,你也傻了,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不会杀我。就连刚才那一掌拿人也是控制好力度的。不然我早挂了……可又不能喊出来。怕分了他的神,那他就更危险了。刀光剑影中,充斥着利刃撞到一起的刺耳声,刀剑划破衣服的撕裂声,剑刃刺入人身的闷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慢慢倒下,二哥身上有了好几道大大小小的剑伤。鲜红的鲜血染红的大片月牙白的长袍,显得格外刺眼。二哥本要走过来,却一个闷声,单脚跪地,只能以剑支撑着身子,
“二哥,你流了很多血。你……”我赶紧跑过去,扶着他。
“逝妹,你还疼么?记得你以前最怕疼怕痛的。”可能由于失血过多,二哥的脸上苍白,却还弯起苍白的嘴唇调侃着。
“不疼,一点也不疼了。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快去找大夫。”我眼泪都急出来了,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感动。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我那点小伤。
“逝妹,吓到你了吧。二哥没事的。要知道二哥以前还是战场上的少将军,比这重的伤可受得多了,不会有事的。看来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些离开吧。”
我们到了风城外面的一个破庙后便停下来,处理二哥身上的伤口。皮开肉裂,触目惊心。我轻轻拭擦血渍,帮二哥包扎伤口,虽然二哥连眉头头没有皱一下,但是从他额头上滴下的汗珠我知道,一定很疼。
同时,心里琢磨着这事情真是蹊跷了。要杀我们的也就三拨人:
选项a:二哥的仇家,毕竟二哥在边关征战多年,结下几个仇家也是正常。
选项b:王后。如果是王后的话,他们一路跟踪,来到风城。风城是中天国土,在这里直接把我杀了,就算哲追究起来她也没有太大的嫌疑了。可那个黑衣人很明显没有杀我的意图。甚至还没交手之前他就知道我使的是四仪拳。在天狼国的恶疾个月里我从来没有正式使过这拳法。如果是王后的人,他们又怎么知道的。
选项c:慕容冲。很有可能,毕竟他说过要我死在他手里才可以。那我二哥呢?我们是兄妹,好歹也一视同仁吧,怎么如此区别对待。不过谁知道呢?那怪兽做的事情我还真没几件可以理解的了的。可要真是是慕容冲的话,天高皇帝远的。他正在临安处理他的国家大事,哪里那么有空调查这么多。就算调查,那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远在天狼,秘密出府的事估计王府的人第二天才知道的。我们才跑出来三四天而已,一路上七拐八绕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方向了,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我们,还做好部署。除非……
“小姐,跑了这么长的路,您和公子都渴了吧,青草去取些水来吧。”青草捡了几把柴火进来,见二哥光着膀子,便转过身去,说道。
“也好,你披上我的披风去,外面又冷又黑,你千万不要走远了,要是附近找不到的话就回来吧。”我想想先前青草被吓脸色苍白。见了二哥这伤口还不晕过去。而且古代女子保守,让她见着光着膀子的男子也的确不好。
“这怎么行,这披风青草可披不起的。这可是……”
“什么披得起披不起的。快些披上,要是冻着了,那才划不来的。快去快回吧。”不等她说完,我便把披风披到她身上。
她低头恩了一声就走了出去,我转身继续为二哥包扎伤口。二哥扯下自己的披风披到我身上。
“二哥,我不冷。你现在才要注意点的。你要是伤寒了,那谁来保护我们呢,是吧。”说着把披风重新披到二哥身上。却被他拦了下来。
“你可别小瞧了你二哥,小时候师傅常要我在极寒之地练武。到边关守城时,我常带着将士们光着膀子在冰天雪地里操练的。这点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说着,已经把固定披风的丝带系紧,生怕我在取下给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