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吗?我给你倒点水喝。”我们哭了许久,看着她的发白的唇上的干了的血迹。其实我是挺想叫她一声娘的,可是我还真一时半会的适应不过来。
“逝儿乖。”她爱怜的看着我,说道。
我脑后斗大的一滴汗水,想着:我都23了。什么对什么啊!边想边走,又被门槛给拌倒。我就奇怪这里的门槛看着不高。可我怎么老是跨不过去?走到院子里后,看到边上有口井。我是从小被水龙头给培养出来的,从没打过水,打了天也昏了,地也暗了。自己差点没给掉井里去,才打出那小半桶。不过也应该够用的了。
正要提进去,就看到水里面的自己。这会要是口水充足,我一定给呛到。我心里喊着:天!就一小屁丫头。之前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所以都没注意自己变成什么样。看样子这萧逝也不过十一二岁。怪不的得老被门槛拌。定睛一看,那水中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
“逝儿,逝儿,没事吧。”见我那么久都没动静。里面的‘娘’紧张的唤着。
“没事,我就来。”我站起来,或许是那碗药的作用,我现在还真没那么晕了。于是就提着水进了屋。
我把水分两部分,一部分喝,一部分洗。我俩喝了碗水后。便开始清理工作。
我找到把剪刀,拿快破布擦了擦,小心的剪开她那受伤的膝盖,看着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伤口。我心分成两半,一边感伤:多么沉重的母爱;一边发凉:那个我应该叫爹的人和那鸟人真够狠的。我咳了咳,把自己的年龄调整了一下,说道:“娘,疼吗?逝儿知道娘一定很疼。都是逝儿的错。”
丫滴。既然知道自己还是个小女孩,那就要有个小女孩的样子。不然让眼前的娘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已经死了。现在坐在她面前的是21世纪来的一个魂魄,哎!他要真知道了,不伤心死,也要吓死的。
“恩。是娘不对,差点害了你。”她愧疚的抚摸我的头,说道。
我一头雾水,不是原来的小四是推这家的小三到湖里?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明白,先不管了,还是先小心的处理伤口来的实际。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简陋的茅屋里还有金疮药。难道是那个恶毒老爹留下的不成?
“娘,从醒来后,逝儿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能和我说说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恩。”她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上床铺,我拿着金疮药,爬了上去,给她上好药后,边开始听这史记外传了。
一夜下来,我算是明白了一些了。原来祸害就是这么回事。
现在的我,全名萧逝。是当今宰相之四女。爹,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了,叫萧沐德,母亲叫连心。按理说应该荣华富贵不成问题了。可笑的是那个宰相“爹”怀疑‘我’是不是她的女儿。不过这会的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