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的组织已经结束了,那个女人的生死已经与我无关。可是如果你想拥有她,就会让她再次成为我的猎物!”
“那就等你有命再说吧!”
超冷男人一怔,随后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闷,他忙捂住前胸,很吃惊地看着面具人。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算计,只有你会布局。这个瀑布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坟场,比起那些因为你而惨死在刀剑之下的人,你可以死在这么美丽的地方,已经算是幸运了。”
“为什么?”
“当我明白你故意用媚药让我要她,又引月皇来竹屋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彻底结束这一切了。我不希望月皇去伤害她,又怎么会因为自己而令她被伤害。告诉你,我要定她了,之前我已经放弃过一次,现在绝不会给你再次伤害她的机会。”
超冷男人双膝跪倒,他不明白地问:“你什么时候下手的?”
“有必要知道吗?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帮你活命。”
超冷男人突然目光一寒,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腰间抽出软剑,刺向面具人。面具人没有闪躲,剑已经插进他的胸膛,超冷男人瞳孔收缩着,“为什么不躲?”
“毕竟你曾经对我有恩,我杀你,而你现在也杀我,我们互不相欠了。”
超冷男人突然笑了,他抽出剑,为面具人点了穴,止住血,尔后靠在他肩膀上,“你对我还是有情,能死在你手上,我已无憾,希望来世,我们能相见,成为真正的爱人。”他抬起头,想去吻心怡已久的嘴唇,可是他没有碰到,只是把面具人脸上的面具给扯了下来,而他整个人都跌进了水潭里,渐渐沉了下去。
面具人看着消失在水中的人影,看着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面具也消失在潭水中,他挑挑眉,转身离开。
半夜,客栈里,孟心竹悠悠醒来,看着自己依偎的怀抱,她记起之前的事情,下意识地抓紧衣领。“心竹,别怕,”宏德龙湫握着她衣领上的手,“没事了,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我……”
“我说了没事,”宏德龙湫将她埋在自己胸前,“都解决了,没有任何人受伤,包括你。”
清早,孟心竹坐在梳妆桌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一道紫痕,她中媚药后残存的记忆里,她记得被面具人抱起,他说会救自己,记得在竹屋里自己与他缠绵着,此后便没什么印象。
既然守宫砂还在,那媚药之毒是怎么解的呢?她正想着呢,玉儿却推门而入,两人坐下聊天,孟心竹发现今天的玉儿和平时不太一样,眉宇间多了几分娇媚之气,整个人也软软。
送走玉儿后,孟心竹一个人来到客栈的院子里,整间客栈被包下来,除了他们这几个客人外没有别人,而宏德龙湫和林可风一早就出去了,只留下小昭。听玉儿说,龙浩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