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德当然舍不得。陈昀自小就既漂亮又乖巧,他一直宠着、惯着。现在他的宝贝儿子变成了他的爱人,陈振德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此时时刻,陈昀正躺在他的床上,哼哼唧唧地跟自己撒娇。所以,尽管他再羞臊难当,也根本无法拒绝对方的请求。
然而就在陈振德艰难地拿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刚要拨通张医生的电话时,他的手却被陈昀一把按住了。不但如此,对方还乐不可支地笑成一团,连带着他们身下的床垫都抖动起来。
“哈哈哈哈!…你…”终于,陈昀笑够了,腮帮子都疼了。他擦拭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父亲,你不会…真的要给张伯打电话吧?”
“大半夜的,你要让一个孤寡老人在电话里围观我们做爱吗?哈哈哈哈哈!”
陈振德这才反应过来,他又被对方捉弄了。他又气又羞又恼,背对着陈昀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
陈昀见好就收,探过头去认真道:“正常女性怀孕前三个月都不能同房吧?虽说父亲你...情况特殊,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今晚我们就不做了,嗯?”
闻言,陈振德转过身。他伸手握住陈昀身下粗长灼热的肉棒,犹豫道:“你这么憋着也不好,要不我...后面给你用吧?你…轻一点。”
陈昀又笑起来,他亲了亲对方柔软的嘴唇,安抚道:“没事的,待会它就软下去了。”
“夜深了,我们赶紧睡觉吧?”
说着,陈昀关了灯,掖了掖被子,抱着父亲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昀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动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身下半软不硬的肉棒被人含在了湿热的口腔里。
“嗯…”可能是被含得太舒爽了,陈昀忍不住低喘了一声,他本能地挺了挺腰,将肉棒顶进了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半梦半醒间,陈昀似乎听见有人干呕了一声,但可能是怕吵醒他,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对方很快就抑制住了。之后的过程...他就没什么记忆了,可能是因为太爽,也可能是舟车劳顿太累了。总之,就在陈昀将大量精液全部射进父亲的嘴里后,他就彻底陷入了深度睡眠。
某个小没良心的自顾自爽完就睡了,只留下陈振德钻在被窝里大口地吞咽着喉间的精液。他被呛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少许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来,溅在了他的睡裤和床单上。无奈之下,他只得轻手轻脚地下床换裤子,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这才把陈昀搂在怀里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陈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正在召开一年一次的股东大会。作为董事长,陈振德自然是要率先在大会上发言,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的嗓音有点嘶哑。
然而坐在下方的陈岑根本无心去听陈振德在说些什么,他没有穿内裤,略微粗糙的西装裤布料磨得他身下的阴茎又疼又爽。更何况…就在会议开始的瞬间,原本蛰伏在他后穴的那根假阳具就被陈昀启动了,此时正在他的肠肉里孜孜不倦地震动着。
硅胶材质的假阳具其实并没有很硌人,尺寸也很适中,但是它的存在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更何况,那玩意儿还在持续地朝肉穴更深处顶去。
陈岑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陈昀,对方正在认真地记录会议内容,谁也不知道他的手心里还握着一只遥控器。
那根假阳具被濡湿的肠肉层层包裹吮吸着,还没震动多久,陈岑就感到强烈的酥麻感迅速在他体内蔓延开来。他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虽然这个情趣用品宣称绝对静音,但他还是非常忐忑。可能是因为心虚,他总觉得坐在他身边的人其实已经听到了轻微的震动声,只是任谁也不会想到声音的源头竟是从他的后穴里传出来的。
在如此重要的场合接受玩弄,这让陈岑感到疯狂又危险。可这种强烈的不安带来的刺激感,又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并想得到更多。陈岑咬了咬后槽牙,两侧的咬肌也跟着颤动了两下,他竭尽全力才勉强克制住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
陈岑从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难捱,就在他想要翻阅手里的文件,借此转移注意力时,双手却僵在了原地,只因他后穴里的阳具突然被开到了最高档。
这个玩具一共分为三个档位,低档、中档以及高档。就在昨晚,陈昀已经在他身上反复试验过了:如果假阳具的顶端正好顶到他的前列腺,那么开到最高档后,他能在五分钟之内就射出来!
陈岑猛地抬头,正好看见陈昀避开众人视线偷偷朝他挤了挤眼。
……
这个档位太危险了,所幸阳具顶端的位置并不算刁钻。陈岑的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他完全不敢动弹,捏着纸张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他紧盯着桌面,面上不敢露出半分异样。
然而好景不长,埋在他后穴深处的假阳具在不停地震动中,骤然顶上了他的前列腺。陈岑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尽管他立刻咬紧了牙关,还是被不少股东听见了。
于是,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就见陈岑面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他微微弓着背,很是痛苦的模样。
陈振德不由关切道:“陈岑,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顶着几乎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陈岑低着头,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他在此刻感受到的羞耻感、恐慌感,都远远不如快感强烈。他克制住想要抬头看向陈昀的冲动,故作轻松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