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陈昀和赵祁铭简单吃了顿午饭,饭桌上他又逼着对方交待了更多的“犯罪事实”。原来这只傻狗并不傻,恰恰相反,人家还挺有手段的。不仅是谭祺,还有陈昀之前的一些床伴,也基本上都是赵祁铭通过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给赶走的。
好嘛,傻白甜原来竟是我自己。陈昀吃完饭,擦了擦嘴,淡淡道:“有这些作践人的功夫,你把自己的屁股洗干净了送给我操,不是更好?”
赵祁铭把脸埋在饭碗里,只露出一双心虚的眼睛觑着陈昀的脸色,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怒,所以也就不敢辩解,只嗫嚅道:“呃...下次不敢了...”
陈昀暗道,哪还有下次?即使以后这个循环打破了,他又不会再找什么床伴了,因为光是他身边这几个人就足够他肾亏了。
谭祺那边,确实是赵祁铭动的手脚;但秦淼淼嘛,狗子信誓旦旦地说不认识她。看样子他还是得去问问顾衍。于是陈昀稍稍安抚了某只还在战战兢兢的狗子,就拿上车钥匙离开了。
“啊啊啊啊!呃...啊哈...”顾衍此刻跪在办公室休息间的床铺上,拿着陈昀的钢笔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快感确实在不断累积,可是他总觉得到不了顶点,好像还差点,还差点…
顾衍一手攥着身下的床单,一手捏紧钢笔,他在努力捕捉到更多关于陈昀的细节,试图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他总是这样,很少能通过自渎达到高潮。青春年少时,他无故遭遇厄运,忙于生计四处奔波,无心泄欲;后来他染上女装怪癖,顾衍开始自厌自弃,甚至就连自己的性取向都混淆不清了。直到遇见陈昀,爱上陈昀,顾衍这才明白什么特定的性取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心之所向。陈昀是什么性别,他就是什么性取向。
正当顾衍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上衣的衬衫,抚慰自己的乳头时,他突然感觉到正插在自己后穴的钢笔突然被人拔了出去。他吓得一个机灵,正要回头察看是谁时,脖子已经被人掐住了,紧接着他的后背就覆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你谁啊?…唔!”顾衍挣扎起来,可惜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连他的嘴巴也被捂住了,随后顾衍只觉视野一片漆黑,因为他的双眼被身后的人用领带绕了一圈,接着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唔唔唔….!”还来不及惊慌,在感受到对方正不急不慢地在抚摸着自己光裸的屁股,顾衍挣扎得更厉害了。此时他的双手被制住,整个身体又被死死圈住,他只能摇着屁股,勉强躲避身后这个人对他的猥亵。
顾衍又气又恼,他来时分明已经特意观察过了,除了楼下的保安大叔,整个公司并没有其他人在。而他身处的楼层,除了少部分核心员工,外人根本没有电梯卡权限。所以这个撞破他自渎现场,又强行对他“上下其手”反复猥亵的变态,会是谁呢?
因着视觉被剥夺,此刻顾衍的感官更加敏感,尤其是对方那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还在刚刚撕烂了自己的衬衫,现在正揉搓着他娇嫩的乳尖,本应又麻又爽,可他只觉得屈辱异常。
顾衍气得发狠,狠狠挣动就要去咬对方的手掌。可惜被这个男人察觉了他的意图,对方提前松手,只用力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弹。可顾衍仍不屈服,梗着脖子怒吼道:“你是谁?!不想死的话,就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