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祁铭脸色一白,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疼痛,焦急地跪行到陈昀身边,“阿昀,你真不记得了?昨晚我们开香槟之前,我就正式向你表白了啊。而且...我哪有喜欢过女人?表白的时候我也说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喜欢的人从来就只有你啊!”
开香槟之前?也就是说,在他还没喝酒的时候?可是他怎么不记得有表白这出?他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赵祁铭确实一度对他欲言又止。他以为对方只是想劝他少喝点,可是到最后,他都喝断片了,也没见赵祁铭跟他说过什么话,更别提表白了!
赵祁铭见陈昀半天没说话,只有面色阴晴不定,忍不住担心道:“阿昀,你是不是...失忆了?”
失忆?不,这太荒谬了。除了喝断片后的少许片段有点模糊,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今天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他叫陈昀,今年25岁,留学回国一年多,创立了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公司刚刚起步,所以规模还不大。他有父亲,有大哥,有朋友,有下属。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他还记得一个月前跟他失联的床伴的名字。他怎么可能失忆啊?他很确信,昨夜赵祁铭根本没有对他表白。难道是对方在撒谎?为什么?恶作剧还是故意报复他?
自以为发现真相的陈昀笑起来:“赵祁铭,你小子别演戏了!昨晚我喝多了,把你误上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
赵祁铭脸色现下是彻底惨白了,他哆嗦着双唇,眼里慢慢蓄积起很多泪水,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阿昀,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但是...但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好像要跟他划清界限一般。
陈昀觉得古怪极了。他和赵祁铭两个人,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赵祁明向来是个钢铁直男,什么时候见他哭过?可是眼前的赵祁铭确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这肯定不是演的吧,这狗子的演技哪有这么好!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自己莫名其妙和好兄弟滚了床单就算了,花花公子赵祁铭突然变成gay,还对他情根深重。自己莫不是还在做梦吧?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又忍不住下床转了几圈。接着他在裤子口袋里找出自己的手机翻了翻,最终他确认了,这不是梦。
一切都对的上,只有眼前的赵祁铭对不上。
陈昀不能理解,只能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不说话。过了一会,他总算调整好心态,不就是酒后日了好兄弟吗?日了就日了,天还能塌下来不成?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于是他转身试着去搂还在抽噎的赵祁铭,害,这个动作放在对方身上,总感觉怪怪的,显得对方有点娘炮。算了,正事要紧。他把赵祁铭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随后扒开对方的两瓣臀肉,“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赵祁铭这才反应过来,羞赧不已,他一边抽抽,一边挣扎起来,“啊啊!别看,阿昀别看那里!”
赵祁铭这个健身狂人,平时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蛋白粉,身体结实得像个小牛犊子。此刻在他身上挣动,磨得他大腿都疼了。他用力拍了对方挺翘厚实的屁股一巴掌,没好气道:“能操不能看是吧!再动,你屁股不想要了?”赵祁铭的屁股早就在昨晚被陈昀又抓又揉得高高肿起。现下又被陈昀拍了一巴掌,他这才老实下来,乖乖伏在陈昀腿上不动弹了。
见他消停了,陈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药膏,挤了点在手指上。别问他为什么随手就能拿到消炎止痛的药膏,问就是他陈昀不仅长得帅,人品也极佳。习惯性体贴床伴,所以家中常备润滑油、套套和药膏这些东西,并且随处可得。他轻轻掰开对方屁股,露出里面的小穴。此时的小穴又红又肿,时不时还溢出些透明的液体。他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探进去一截指尖,顺势把药膏涂在肛周内壁。很快,药膏就融化了,方便他进一步润滑。于是他又挤了不少药膏,这次伸进去的是两根手指,缓缓旋转、抽动,尽量让红肿的穴内全部涂上药膏。没几下,小穴就叫手指操开了,抽插出淋漓的水声,药膏这时也涂的差不多了。
然而这时,脸朝下趴着的赵祁铭却闷声提醒道:“阿昀...昨晚你射进去的精液...好多...好像还在里面。”
什么?!插在赵祁铭后穴里的手指微顿,陈昀欲哭无泪,不早说?刚刚自己白瞎功夫上药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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