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连臻又小心的补充了一句:“我能去看看念念吗?几天没见,有些……”
“念念?”
“就是情情你之前养的那只西伯利亚猫,你走后,我给它取的名字……”
权连臻的语气显得谨小慎微,似乎在刻意讨好她,对她先前的挑衅只字不提。
按照以往权连臻的性子,她说出这么挑衅的话,不是发火,就是冷脸拂袖而去。
至于钟情生病的那段时间,权连臻的伏低做小,已经随着她的病愈,有些淡忘。
钟情记忆最深的一个地方,是盛景。在盛景最深刻的两件事,第一是权连臻把她当妓女一般羞辱奸弄,第二是她把权连臻和贺铮的脸摁在地上羞辱。
总归都不是什么好回忆。
也只有楼继音在身边的时候,钟情感觉自己是被全方位的爱着,尊重着,纵容着,同时她也愿意由心的纵容着,哄着。
钟情对着权连臻伸出手,纤长白皙,漂亮的无名指上,静静伫着一颗名贵精致的橙钻。
耀眼到刺眼。
权连臻瞳孔被刺痛,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了蜷。
他想起,在同一个无名指,钟情也曾戴过,属于他们婚姻的戒指。
到后来,那枚戒指如他一般,被丢弃,在月照湾二楼的那架水晶钢琴上。
“权连臻,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你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都让我恶心,难受,让我一遍遍想起以往的过去,让我不甘,愤怒,却又无能为力,我告诉自己不恨你,都过去,但权连臻,如果把我换做你,你会不恨,不怨吗?”
权连臻瞳孔一缩,一种冰冷刺骨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开。
钟情眉眼弯起来,眸子却是冷的。
怨恨和无力在她漂亮清冷的眼瞳里触目惊心。
“我无法对权氏的少董做什么,所以麻烦,请,感谢权总好心,少出现在我面前。”
“也免得我哪天控制不住,令权总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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