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支票就当做我们最后一点世家情谊,徐立昂,滚吧!”
一张支票悠悠从男人指尖飘落,掉在名贵的地毯上,跪在地上的徐立昂看着那张支票,面上流露出屈辱怅然,但还是低头捡起。
已经落败的徐家,让徐立昂再没有可以保持尊严的底气。
“臻哥……权总,我想不通,思媛从小到大都喊你表哥,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就为了钟情的一句话,你就做到如此绝情……”徐立昂梗着脖子,一脸不解,“为什么?”
权连臻抬头往窗外的景色看去,云天大厦之巅,上京繁华夜景尽收眼底。眨眨眼,两年了,每当有人在他耳边提到这个名字,他都会想到钟情已经离开的日子,有多长,有多久。
权连臻反口问道:“所以这就是徐家背叛我的理由吗?”
徐立昂一哽,门口已经进来四个保镖,将人拖了出去。
徐立昂出去后,没多久助理走进来,“权总,医院那边的丽娃小姐说,她想下个星期出院。”
“随她去,只需要保证她的安全,其他的事不用再报告我。”
“是,权总。我们还有个与军方武器研究的合作协议需要签署,贺副理的秘书询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你不是最清楚吗?”权连臻的声音已接近不耐。
助理于是知道自己上司心情不好,不再打扰,退出去合上门。
权连臻单独静了会儿,坐到椅子上。
提到贺铮,权连臻都忍不住想惊叹一声。
在两年前他将贺家逼到那般走投无路的地步,要么贺家倒台,要么贺铮和王家的那个女人结婚,这两种结果对他都有利。
一是为报夺妻之仇,二是以绝后患。贺家倒台,只要稍加操作,贺家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要么进政治监狱,要么潜逃出国,贺铮也只能做他脚下的一只狗。而贺铮娶了王知恩就更合他意,钟情不会再留恋一个娶了别的女人的男人。
除了这两种,当时权连臻想不到其他结果,没想到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