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难受和无措,眼下她连动根手指都困难,连逃避这场面的能力都失去。
钟情没有煎熬多久,身边的两个男人就一前一后的醒来,先是跟她一样露出震惊茫然的表情,随后贺铮反应快,捞起沙发底下的衣物给钟情的身子裹上。
贺铮的脸色难看得厉害,钟情难得带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看见他眼神里的受伤和痛苦,还有对她的怜惜,也有愤怒和杀意,但不是对她。
伊莱文也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动作洒脱散漫,哪怕两人一醒来就亲密无间的仿佛将他排斥在外,但猎人嘛,重要的是要有耐心。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但显然伊莱文还是忍不住被气笑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哦,上一个这样看我的人眼珠子被挖出来喂鹰了。”
“总理的儿子也不例外。”
上京。
上面即将面临换届,曾经交好的为首两界势力却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宽敞明亮的病房也因人太多而显得拥挤起来,俊美邪气却带点病气的男人靠在病床上,手背上还扎着留置针,面容带着三分苍白,气势却冰寒迫人。
满屋子的人一部分是权氏高层,还有军政界各方代表人,议员,都是具有极大影响力的,同样是权家的拥趸者。
“权少,按照以往,我们与贺家都是合作共赢的关系,为何如今……这也是权老先生的意思吗?”一个高官秘书小心问道。
权连臻身体往床头上靠了靠,简单的动作也牵扯了身体的痛楚,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两分,但表情不变,漫不经心的抬眼笑,看着那个秘书,“我老婆都被贺家那个狗杂种拐跑了,你让我支持贺家?这也是陆首长的意思吗?”
众人一致缄默。
前段时间让国人震惊的“顶级权贵间的三人情感纠葛”还犹在脑海里,谁敢说自己不知道?这会子权连臻直白的说出来竟让没一个人敢接话。
权连臻也是不怕丢脸了,反正他脸早在盛景那天就丢尽了,他在意的是,明明钟情说过做他的妻子,说过给他生一个孩子,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的跟贺铮私奔?
她不是最重视诺言了吗?
为什么还要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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