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权连臻让钟情先休息,又吩咐了佣人好好照顾她,然后自己去了主院。
宽达两百多平米的书房,东南两面都是开阔的落地窗,簌簌的雪花落下,淡化了书房的严整肃穆,精神矍铄的掌权者有着一双沉稳阅历的眼,行笔间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爷爷。”
这一声饱含了极为复杂的情绪。
“只此一次。”权寄风放下笔,抬起头,鹰眼凌厉,“适可而止。”
权连臻肩膀像是卸了力,再多的话也不可说。
到了晚餐时间,佣人来报信说,少夫人去了后山上,还没回来。
后山?
后山上没有什么景观,只有权家修建的私人机场,里面停满了上百架私人飞机。
权连臻赶到的时候,女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挟持了一个飞行员,两人在机舱门口僵持着,身边围了一圈带枪守卫。
因着女人身份,守卫们也不敢动手,飞行员是忠于权家的,没有命令,哪怕被她枪顶在脖子上也不能应允起飞。
权连臻靠过去,俊美的面容有些僵硬,但还是勉强扯出笑容,劝她该下山吃饭了。
钟情摇头,已经齐颈的黑发被寒风吹的有些凌乱,但眼神中表达的意思却很坚定,“权连臻,我要去。”
权连臻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僵硬的笑容再维持不住。
“这几天天气不好,飞机上天很危险。”
“过几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