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要求她的一生。
只要她生下权家的继承人。
显得太过诱惑,又仿佛别有用心。
权连臻进了浴室,冰冷的花洒水流了很久。
其实他早就知道。
起先还对钟情怀有过恨意,却在见到钟情小时候那双澄澈纯净的双眼后变得释然。
可爷爷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他从来就不屑于用这件事去博她同情或歉疚。
不对。
以往他不需要,可现在他需要了。
他想要她,不想放开她,什么办法都可以。
爷爷是懂他的心思的,可笑他还在勉力维持自己的自尊心。
可他的自尊心早就碎了,从他默认她不爱他时,从他被拴上铁链卑微的恳求她,却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做爱时,从他一次次的抗拒离婚时。
他早已没有了尊严。
哪怕他在钟情面前表现得再强硬,再冷静。
冷水淋了许久,身体冰冷,额头却发烫。
已是寒冬天气,长时间的淋冷水哪怕再健壮的身体也扛不住。
权连臻关掉冷水,额头发痛发晕,他一只手撑在墙面上闭眼缓和。
腰间突然贴上一双柔软温热的玉手。
他身体一颤,睁开眼低头去看。
钟情的手指贴在他小腹上,缓慢移动。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肌肤感觉几乎让他立刻喉咙上火,小腹下方的东西快速复苏。
他哑了声,伸手按住她的手,“钟情……”
“我给你生个孩子。”
“你……”
激动欣喜的情绪还没来及发泄,女人冷淡的声音就已如一盆雪水泼下,“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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