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挺好奇那个箱子的。”钟情在走在前面,像是好奇的模样,打量了几眼周围的摆设和装饰。
随后发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的乏善可陈,她便往台阶上面的房间里走。
权连臻本还没理解到钟情说的什么东西,直到看见钟情找了摊开在桌子上的黑色皮箱。
“咔擦”一声,她打开。
熟悉到刺眼。
里面依然是上次他们闹翻时他用在她身上的那些性道具。
权连臻看着钟情的握在箱边的手在抖。
愤怒与耻辱到极致竟让她笑起来。
权连臻知道所有的道歉和话语都无用。
那场对他来说销魂畅快至极的情事对钟情来说就是个梦魇,是耻辱。
他甚至在无数个时刻会去回想,回味。
没有悔过之心的事只能虚情道歉?
所以他只能沉默。
钟情从箱子里面取出一副手铐,是情趣款的,内里是软软的绒毛,外面是兔子耳朵的形状,还缀着两颗铃铛。
钟情朝权连臻挥了挥,“我那爱我的不得了的丈夫,会愿意跟我玩一个游戏吗?”
她的声音俏皮又讽刺。
像是有着坏心思的小女孩哄着自己的好朋友配合着玩一个恶劣的小游戏。
而他能拒绝吗?
不会。
如果能让她感觉好过一点,病好起来,再过分些也没关系。
他不曾求过她的原谅,无非是原谅显得伤害太轻飘飘了,对受害者太不公平。若是谁做了错事只要得到一句原谅就可以两相释然。
那么谁都情愿做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