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着权连臻抱着只着浴巾的钟情,皆是低下头不敢往上看,恭敬的喊了声:“先生,少夫人。”
钟情看着保镖手中的黑箱子直觉不妙,她在权家老宅见过这种东西,也曾偷偷亲眼目睹黑箱子里的一管药剂是如何将一个活人蒸发,连头发都不剩。
权家研究的东西远不止明面上的那么简单。
钟情急的脸色发白,扣紧了权连臻的手臂,“让他们走!”
权连臻置耳不闻,冷声道:“浴室。”
“是!”
“权连臻!你想逼我死,是吗?”
权连臻终于低下头,冰冷狠戾的眼神看向钟情,仿佛要将她刺穿。
钟情同样无惧无畏,反看向权连臻,“他死,我就死。”
空气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静。
权连臻盯了钟情许久,突然仰头大笑出来,笑出了泪,“好,很好,钟情,你对你奸夫就这么情深义重是吗?还想为他殉情?”
钟情说:“我只是不想他死。”
“不想他死不就是舍不得?”
门外的四个高大强悍的保镖恨不得将脑袋低到地底下去,也希望自己从没生过这一双耳朵。同时希望主子们不要注意到他们。
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女主子下一刻向他们一指,“那我不想他们死是不是也是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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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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