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那个房间里呆了三天。
没有进食,外面的敲门或是劝告都被权连臻斥走,男人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三日里不分昼夜的将钟情扒皮抽骨。男人三天里就只喝过水,然后渡给钟情,或是喂钟情吃精液。
钟情脑子都糊涂了,身体似乎失去了知觉,只是随着本能呻吟或颤抖,任由男人将她摆弄出各种姿势,或是展开各种道具,哪怕钟情像个没有生机的玩偶,权连臻也乐此不疲,还一遍遍逼问:
“认不认错?”
“还敢不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还要不要跟我离婚?”
“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钟情只回了他一句话:“你个疯子!”
直到第三天权连臻又一次在占领的娇嫩子宫中释放出来,钟情尖叫一声又晕了过去,权连臻抽出性器时带出一波白浆混着大量鲜血,内心一凛。
————
权家的私人医院里,权连臻坐在钟情的病床前,听完医生的检查报告。
“不是怀孕?”
“不是怀孕。根据检查,少夫人这段时间应该服用过大量的避孕药物,所以导致经期紊乱。再加上经期前过于激烈的性事,可能导致于出血量增多。”
“避孕药?”权连臻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
医生愣了下,看着权连臻阴沉的脸色,觉察到说错了话,正想着怎么挽回,权连臻又问了下一句:“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这……少夫人阴道受损,子宫内膜擦伤,建议半个月以内不要行房事。身体有些脱水,同时有些淤伤,建议擦药好的快些。嗓子受损,可能未来三天言语不便,需要按时服药,同时戒凉戒辣……”
医生走后,偌大豪华的病房只剩下两个人。
权连臻注意到钟情从他跟医生说话时就醒了。
不过是不愿意睁开眼,让外人当面叙说她的狼狈。
她的骄傲似乎无处不在。
直到现在。
她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是向他要的那个“一定。”
哪怕嗓子沙哑的厉害,语气也依然坚定。
“离婚协议我早拟好了,在主卧茶桌上,你回去就签了吧。”
权连臻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吃的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