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想到他那东西先前还被别的女人舔过,就恶心的厉害。就算他那东西干干净净的,钟情从来没有给男人口过,也不会给男人口。
权连臻简直是在拉低她的底线。
“脏?你这小嘴儿又软水儿又多,比你下面的那张嘴干净多了,是不是?”权连臻手指搅着钟情温软的口腔,另一只手掐住钟情的脸,让钟情合不拢嘴,自然也咬不了他。
“我嫌你脏!”
权连臻冷笑,“彼此彼此。”
“唔唔……”钟情口腔里的津液被权连臻手指玩弄的啧啧作响,更多的顺着唇角往下淌,流经精致的下颔和细长雪白的天鹅颈,淫靡又色情。
钟情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腿无意的在权连臻身下动了动,却让权连臻故意误会道:“下面的嘴儿等不及了?想吃我的鸡巴??”
“唔唔……”
“可鸡巴现在不想操你,嫌你脏,要不换个东西给你通通?”
“……”钟情说不出话,凌厉的杏眼冷冷的瞪着他。
权连臻假意叹气,邪气的眼尾上挑,分外撩人,“你这眼神真让我不喜欢。”
抽出塞进钟情口腔里的两根手指,已经被钟情的口津弄的湿漉漉的,而权连臻将手指上的津液一点点蹭在钟情的侧脸上,看着钟情屈辱又厌恶的用手背拭去。
权连臻看了眼站在床边满脸通红的女郎,没多想,又看向躺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钟情,手指在钟情的脸上游移,像是施舍般开口,“钟情,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
“要做就做!”
“很好,够硬气。”权连臻气极反笑,突然按下床头柜上的一个开关,然后床头两侧弹出两个白色的毛茸茸的手铐,像是情趣玩具,权连臻毫不犹豫的抓着钟情的手腕拷进去。
钟情挣了挣,手铐很结实,纹丝不动,她慌了慌,怒骂道:“权连臻,你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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