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身后的男人操着,神志模糊,身子往前倾,一次又一次的吞咽着将她唇角都撑裂开的性器。
三角凳的设置很精妙,不仅会前后摆动,内里放置着性玩具,下面还放置着一个透明的500cc的量杯,穴里的精液流入量杯,接了大半杯的灼白浆液。
这是一个淫荡又屈辱的游戏。
钟情的目光在那女人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眼,原因无他,钟情认出了这个女人是谁。
陆辉容。
原来月亮从云端跌下来,是会坠入到泥潭里的。
如此般被不当人的对待,当玩物,当妓女,不止肉体上的虐待,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折磨。
“权连臻。”
这一声像是个静止符。
背对着钟情操着陆辉容的公子哥转过头来,看见钟情,大声惊叫一声“嫂子”,被吓软了。
是徐立昂。
周围听见这一声嫂子也都霎时静寂一片。
屋子里灯光昏暗,公子哥们先前沉迷欲望,竟然没注意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钟情。
唯有从钟情进门就知道的权连臻,却是不紧不慢的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苗在空中燃烧,香烟的味道渐渐弥漫。
陆辉容的后背僵了一下,上一次她和钟情见面还是坐在相邻位置上看峰悦新人表演,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影后,淡然微笑对钟情颔首。如今换个场景再见,她却是男人胯下的玩物,被男人骑,被羞辱,被轮奸,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嘴里还口着钟情新婚丈夫的性器。
如此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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