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将钟情关起来,关在她只能看见他一个人的地方,每天敞开身体,接受他所有方式的亵玩,被他玩大肚子。
钟情跟他不是第一次,这个事实让权连臻一直如鲠在喉,郁结于心。
钟情不干净了,所以他也变得不再干净,这叫公平,也是报复。
可钟情却丝毫没有在意。
权连臻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权连臻知道自己不正常,正常的人做不出来以出轨来赌妻子在乎的事,正常的人也不会想要囚禁自己的妻子。
很多时候,他在插入陌生女人的身体时有过片刻清醒,问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操着身下的女人快乐吗?答案是否定的,哪怕是身段再好穴儿再妙的女人,他也觉索然无味。
可他又乐此不疲。
他只操处女,别人以为他是洁癖,喜欢干净,不知道他是在变相的弥补一些什么,又存着怎样变态的心思想要报复什么。
弥补他的如鲠在喉,操着身下的处女想象着是操开钟情的第一次。
报复他的求而不得,钟情永远不会是一个身心纯洁的钟情,于是他讨厌处女,在性事上对处女也不温和,甚至称得上暴虐,因为钟情不是处女。
权连臻自认,他不是一个死心眼封建思想的男人。
却偏偏在钟情的事情上死磕到底,不容一丝一毫的瑕疵。
若他没有爱上钟情,若与他结婚的是一个寻寻常常的联姻对象,哪怕这个人跟男人群交,被野狗操,甚至大了肚子,权连臻也能面不改色的一枪结束那个女人和孽种。
可若是这个人换成钟情,他做不到。
光是想象,就让他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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