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权少的住所,若无男人们的带领,她们是一辈子也进不了这个上京顶尖的金屋地,而别墅内的奢侈名贵也超出了她们穷极所能的想象,随便一块地砖都是黄金价格,这让她们兴奋又不免贪婪,却也只敢想一想。
洛容可看着钟情消失的三楼栏杆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她今天被周洋带过来时是好生打扮了一番的,妆容发型都精致到不能再精致,穿的是高定的白色的小礼裙,与钟情的颜色如出一辙。可刚刚钟情露出头的那一瞬,洛容可还是感到自惭形秽。
权少夫人明显不曾打扮过,看那慵懒散漫的模样,可能才刚刚从床上醒来,卷发都是乱的,可那矜贵傲慢的气质,那冷淡倨傲的眼神,清冷又艳丽的容颜,就足以让所有女人感到一种从心底的自卑。
她走到麻将桌子旁,周洋正在权连臻的身边看牌,一脸津津有味,洛容可小幅度碰了碰他的手臂,“周少,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带我去休息一下。”
周洋手里给自己剥着松子,闻言眼皮抬了抬,英俊帅气的面容笑了笑,“表哥这里可不会让我乱来,你要是小逼痒了就让佣人带你去洗手间自己抠几下。”
他的声音没有遮掩,周围男女们哄堂大笑。
用一种暧昧又轻佻的目光看她。
洛容可只觉心脏发冷,羞耻与难堪层层席卷了她。
面色寸寸苍白。
一旁王锌的女伴暗暗戳她,表情促狭又幸灾乐祸,“真痒了?要不要我借你两个跳蛋?”
王梓喜欢玩道具,女伴常常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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