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的计划很周密。
从得知薇薇订了回上京的机票开始。
薇薇就在一步一步踏入他为她准备的牢笼。
薇薇说喜欢他,为他而回,陈疏听了怎么能不感动呢?他感动极了,既然喜欢他,那么住在他上了锁的巢穴里也没有关系吧?
陈疏刮完胡茬后,解开浴巾,看向胯间黝黑卷曲的浓密耻毛。
丛林间蛰伏着一头巨兽,七分醒,跟以往一样,只要他心里想到薇薇,鸡巴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即使他昨日白天一刻不歇的处理好近段时间的大决案,晚餐回来跟薇薇用过后,操了她一整夜。
永不餍足。
既然胡茬薇薇觉得扎,那么胯间更是坚硬粗糙的耻毛薇薇就更是嫌弃了。
也如薇薇嫌弃的那样将她私处扎红了一大片。
陈疏拿起刮胡刀,正思考着从何下手。
卧室里就传来陆薇薇的一声嘤咛,“陈疏~”
陈疏毫不迟疑,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握着刮胡刀走了出去。
于是陆薇薇浑身酸痛的刚从床上爬起来,看见陈疏翘起的巨物和赤裸的身体,尖叫一声又吓的倒回了床上去。
“呜呜……我不行的,我不行了,疏哥……”陆薇薇拱进被子里,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脑袋。
陈疏原本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顺应本能听见她喊他就走了出来,至于穿没穿衣服,在做没做事情,全然没有思考。
以往那么多醉酒后的日子里,他也能常常听见她唤他,或温柔,或冷漠,他每次都追着声音跑过去,抱到的都只是一片虚无。
即使如此,追逐她的一切已然成为本能。
这会儿见她惊慌怂包的模样,虽然知道昨晚将人给欺负的狠了,还硬是从她嘴里逼出些淫词艳句,和好些肉麻下流的称呼,如“情哥哥”、“疏哥”、“大鸡巴哥哥”,陈疏还是坏心思的想逗一逗她。
走到床前,刻意将胯间支楞愣的大鸡巴向着她的脸挺了挺,很是色情下流的动作,陆薇薇羞的脸红发烫,杏眼里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