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连臻不由地啧啧称奇。
又扒开她的私处花瓣仔细检查了下,小穴只是红肿的凄惨,倒是没有撕裂。
臀瓣被他打的红肿,倒也不严重,他下手的时候也注意了力道。
只是她身体太娇太嫩,看起来有些可怕。
权连臻抱着她简单冲洗了下身体,然后将人抱回床上抹药。
过程中性器一直硬着,硬的发疼,挺起高高的昂扬的弧度,又长又粗,像是胯间支着一根小臂粗的棍子,权连臻都穿不上内裤。
权连臻怀里搂着钟情躺在大床上,看着性器把薄被撑起一根挺立柱状的形状,不由无奈苦笑。
明明罪魁祸首就在怀里,他却听之任之。
明明前两次都是将她操了一整夜,这次却连一次到一半就草草了事。
但钟情这一次受的罪不比操一夜轻。
权连臻从上次过后就有着给钟情小子宫开苞的想法,也许是想将自己的全部送到她的身体里,也许是为着心底的郁结,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不是他,他就想得到她其它地方的第一次。
子宫,菊穴,嘴,奶子,脚。
任何地方。
都用精液打上他的标记。
权连臻的计划是慢慢来,他询问过女人子宫开苞的经验,知道女人被操开宫口很疼,要温柔,要经过长时间的钻研打磨,最好是提前用些药,将花心慢慢操软,操松,才能操进去。并且第一次宫交要温柔,不能太久。
权连臻想到了先前的失控,他的性器那么粗,他又那么狠,她的宫口几乎只有针眼大,被他硬生生的操开,她哭的那么惨,抗拒的那么厉害。他给她抹药时手指碰上她花心都觉得肿的厉害,也还好没有流血。
他摸了摸怀里钟情的脑袋。
床头的一盏壁灯还亮着,他看着她昏睡中也紧紧蹙起的漂亮眉眼。
他问:“是不是很疼?”
“……”留给他全然的沉默。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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