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里像是钻入了一头猛兽,肆意的横冲直撞,撞的她子宫酸痛发麻,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操穿一般。
操弄的力道又快又狠,钟情没挨住两下就痛哭出声,身体忍不住的想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偏偏男人还要盘根究底的一遍遍逼问:“那个野男人是谁?他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能操到你的子宫吗?”
“还要不要跟我离婚?你说!”
钟情被操的全身发软,神智几乎快要发疯,花径里传来的巨大的饱胀快感。可宫口又被性器强行拓开,穿插出火辣辣的疼痛。子宫被套弄在他的性器上,被肆意捣弄出他想要的形状,不像是她的身体,子宫倒像是他肆意亵玩的鸡巴玩具。
整个花径到子宫壁都被他一字捅开,成直直的一个宽长的肉洞,存放着他的性器,被插穿了,操透了,连收缩放松都做不到,只有蜜水分泌的畅快无比,无论是被给予的是疼痛或爽意。
钟情厌恶这放荡敏感的身体,因为此时给了权连臻一个侮辱她耻笑她的理由。
“骚子宫都被我操穿了,淫水还流个不停,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骚货,你说,还要不要跟我离婚?你这被操穿了的淫荡的身体还有谁能满足你?”
“你这骚子宫就活该做我的鸡巴套子!”
权连臻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红肿的看不出原样的臀瓣上。
钟情的声音已经哭哑叫哑了,可她嘶哑哽咽着,在性事上从未有过的硬气,“我要跟你离婚,权连臻,我讨厌你,讨厌你……啊——”
权连臻怒不可遏的一个深顶,将她的子宫都操变了形,也成功将她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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