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连臻帮她做的选择就是让他爽到射出来。
钟情再醒时是在卧室被肏醒的。
一整夜,醒了又被肏晕,晕了又被肏醒,早餐也被错过,直到中午女佣来按铃。
权连臻终于又抵着她花心的小口,不知第多少次射入,然后从她的身上翻下来。
起身,去浴室,水流声响起。
穿衣,出门,一气呵成。
钟情艰难的从床上半撑起来,一身恐怖的吻痕和淤痕,拉开床头的抽屉,找到避孕药,倒了一颗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她缩回被子里。
全身都酸痛的厉害,特别是私处,内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密针扎着一样。腰像是断了,双腿根本没有了知觉。
钟情想,这种感觉跟婚夜当天无甚区别,都像是被一群野兽轮奸了一样。
无非是合法的强奸。
钟情其实不喜欢做爱,也不在乎跟谁做爱,因为不喜欢,所以无所谓是谁。
可钟情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样。
她明明是一个身体洁癖和精神洁癖都极强的人,喜欢一个东西就是占为己有,别人看一眼碰一下都觉得脏了,要么丢弃,要么毁掉。
可现在,一天晚上被两个男人接连肏她都觉得无所谓了,被一个肏了不知多少女人的男人肏,她也觉得无所谓了。
钟情竟然觉得这种改变还挺好,起码不让自己膈应。
也许想得到她想要的,总得付出些什么。
五天过去,权连臻不见了人影,钟情勉强养好了后遗症,出现在了集团公司里。
她本身不闲,刚回国就进入集团,跟她爷爷钟擎苍学习并分担管理事务。
钟情年少天真的时候,喜欢画画,说长大后要当一个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