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老师,太傅大人,朕错了,别走嘛!”
沈天瑜垮着脸,可怜巴巴地从身后抱住床头套衣服的男人,文澄景冷着脸一声不吭,听了她的求饶也头都不回,哪怕腰腿还在发抖也继续套裤子。
再这么下去,裤子就真让他穿上了,沈天瑜只好捉住他两只手不让他动。
文澄景恼怒地回头瞪她,眼尾还带着媚人薄红的眸中满是愠怒:“放手!”
沈天瑜委屈地撅起嘴,一揽臂将人紧紧抱住:“不嘛!天瑜知错了,老师,我不该不经您同意就射进孕宫,下次不敢了。”
文澄景见她这模样,又气又好笑,刚刚还一副跋扈劲儿,这会儿知道怂了。
“你真知错,还屡教不改!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这套话术,你又用几次了?”
沈天瑜不说话了,就可怜地望着他,像只怕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她知道文澄景刀子嘴豆腐心,最吃她这套。
果然,这人被她盯了一会儿,原本冷峻的眉眼就软化下来,挣扎的力道也卸了大半。
“每次都这样,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我不是你的侍君,即便给你陪寝,你也不能不经我同意就这么做,你这样不尊重我,我会生气。”
沈天瑜更蔫儿了,抱着他的力道更紧了些,说话都有气无力,还带着些许迷茫不解。
“可你都陪我做这事了,不就是我的男人了吗?你都让我操你的孕宫,为何还要在乎这种事?”
文澄景被她直白的质问弄得双颊飘红,眼神躲闪了一瞬,“无名无分,就不该理所当然地这么做。”
沈天瑜拧着眉,还要说什么,文澄景怕她语出惊人,下一句就说出他不能回应的话,赶紧抢先打断:“总之,你日后若还想我到这儿来,你就不许再这样。”
他态度强硬,沈天瑜怕他真生气,乖乖点头应下了。
见她温顺,文澄景紧绷的身子才重新软下来,他深知自己这学生的性子,既不能惯着也不能压太紧,简而言之就是要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虽说已成为了可以用气场镇压百官,一颦一笑可让人心生胆怯的帝王,连五官都褪去年幼的稚气,出落成英气俊秀、一笑能勾去不知多少少男公子的成熟女人,但文澄景知道,这人心理一直还是个孩子。
要让她成长,就只能用鞭策奖励并行的方式,否则这盘本就危机四伏的棋就会彻底崩坏。
沈天瑜能平安活到今天,不能说没有他这教育方式的功劳,否则这人一定会摆烂到底,有人来刺杀都懒得躲。
他轻轻挣开她的钳制,转身搂住她,让身子陷进她怀里,主动将唇送上去,沈天瑜哼哼一声,收紧手臂将他抱紧。
黏糊糊地纠缠一会儿,文澄景不敌她攻势,偏头躲开靠在她肩上,嗓音微哑:“你明知道只要你说了我就会依你,又不是不让你弄,别不听话,嗯?”
沈天瑜把手伸进他松垮的罩衫中,闷声道:“朕知道了,所以现在还能跟老师做吗?”
她抿着唇,拉着他的手伸到胯下,让他碰到那根早已重新勃起硬的发疼的肉棍,她今早没能在魏安澜那得到满足,这会儿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他要是再吊着她,她鸡巴都要炸了。
皇帝良好的态度成功取悦了太傅,他勾唇轻笑,眉眼霎时流露万种风情,沈天瑜接收到无声的信号,反手就扯掉他腿上那条刚套上的裤子,翻身将人抱回床上,拉开腿挺身将鸡巴放回湿软的穴中。
“唔哼~”
她满足地哼哼一声,低头叼起一颗奶头,抱着美人的软腰翘臀,对着淫水连连的软穴不断进攻。
文澄景搂着她后颈,纵容她在身上放肆作乱,唇角挂着一抹微不可见地弧度,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这是他一手培养的小皇帝,他不是她的夫,但他永远是她心里最特殊的独一份儿。
只有他,只有他。
男人眸色逐渐深沉,随后他合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低头在女人发顶深深一吻。
沈天瑜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捏住他的下巴,清冽而如暴风雨般激烈的吻再次将他裹挟。
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女人这样的占有,光是被心爱的阳物插满肉穴,甚至孕宫也被打开,成为她鞭挞侵犯的一部分,成为她鸡巴专属的肉套子,与此同时再被热烈地封住唇舌,连口腔的软肉都被归为女人的所有物。
光是这么想想,就足以让一个男人发情发浪,浑身发软,只懂张腿含穴伺候身上的人了。
沈天瑜想着午时前后储秀宫那边差不多该完事了,她答应了魏安澜和陆宁玉今儿午膳要跟他们一起用,听他们讲今年新入选的公子的安排。
于是无意像往常一样吊着文澄景,平日为了看自家清冷高贵的老师露出淫夫荡夫的情态,她都会尽可能地延长高潮时间,逼得他哭喘求饶。
尽管如此,这个过程依旧漫长,文澄景刚受过一次精水的身子敏感得紧,她随便操操就让他受不了,两腿缠在她腰上背上磨蹭不断,嘴里叫得也缠绵多情,活像只发情的小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