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快感挟制的尹榆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淫荡,只一心尽快攀上肉欲的顶峰。
可磨了半天,感觉总是差一点,隔靴搔痒似的就是碰不到骚心,反复摩擦的肉根磨得发疼也射不出来,他只好用另一只手隔着创可贴揪住了乳头,这地方从前碰的更少,他不知道该怎么玩自己,只会一味粗鲁地又扯又拽。
这时恰好洗手间里进了人,两个男同事聊着天到小便池放水,隔着一层门板两人放水的声音清楚的传过来,羞赧让他手下失了轻重,指甲重重地掐在奶头上,又疼又爽的感觉瞬间让他射了出来。
用最后一点理智控制着自己死死咬住下唇,声音还是泄漏了一丝出去,好在外面的人正好打开了水龙头,水声掩盖了淫叫。
射精后的尹榆瘫软在马桶上低喘着,身体深处却升起一股空虚感,西裤下无人抚慰的小穴翕合着,诉说着不满。
他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察觉到这一点有一段时间了。
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就在那次顾寒亭来他家吃饭之后。
那天吃完饭没多久他就睡着了,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泛白。
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可醒来却没有酣睡后的畅快感,反而疲惫不堪。他没有多想,只归结于昨晚睡觉没脱衣服血液不流畅所致。
他起身下床,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可脚刚一碰到地面,他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好疼……
腿心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和古怪的酸麻,稍一牵扯到就难受得软了腿。
不光那一处,其他地方的神经也跟着苏醒过来,全身上下的皮肤都不同程度的发痛。
除了女穴最严重的当属腿根和乳尖,大腿内侧的嫩肉火辣辣的疼,好像破了皮,乳头则像是被蜜蜂蛰了,又热又疼又痒。
尹榆扶着墙撑着身体勉强走到卫生间,刚脱下被汗水打湿的衣服,他就被镜子里的景象惊呆了。
从脖子到胸口,再到腰腹,大片大片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甚至顺着小腹隐入裤子下看不到的地方,两颗嫩乳更是像两颗红樱桃一般高高耸立着。
尹榆被吓坏了。他不是毫无常识,可怕的联想在脑海里浮现,他颤抖着手指塞进裤子内触碰那个畸形的器官。
但那里是干爽的,虽然有些肿胀。
穴口经过半晚上的修养已经闭合如初,纵然浅处还有些疼痛,但深处并没有被破开的痛楚。
尹榆手足无措,他掌握的那点常识无法判定自己到底有没有遭到侵犯,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去问昨天这间屋子里的另一个人。
可要怎么问?
问顾寒亭有没有强奸一个男人?还是问对方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是个怪物?
这种问题他怎么能说出口?
别说问了,尹榆现在连见都不敢见到那个人。
为了避开顾寒亭,尹榆甚至破天荒地磨蹭到上班会迟到的时间才走出家门。
可谁能想到,刚一拐过走廊就看见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拎着书包站在电梯门口,慵懒地打着哈欠。
尹榆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转身逃跑,顾寒亭已经看见了他。
“喂。”
顾寒亭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电梯迟迟不来,尹榆不敢抬头,更不敢接话,明明他才是可能遭到侵犯的一方,畏惧却使他在顾寒亭面前却完全抬不起头来。
时间好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到了十六层,尹榆抬腿就要迈进去,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扯住了衣领。
“我刚才就想问了,”顾寒亭盯着尹榆泛红的脖颈“你是不是过敏了?”
过敏?
从没想过的可能突然摆在面前,尹榆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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