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钦这是第一次行这鱼水欢事,虽然有一方并不清醒,但他也在对方无意识的回应喘息中一直玩到后半夜。
他将粗一次的大腿根操得通红,他都数不清崔辞在这个过程中被玩喷了几次,只知他的穴都被磨得发肿,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睡不了人。
他小心的将人抱起去清洗了一番身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外表,发现腿根和屁股的痕迹实在是重,于是在帮他换了床单被褥之后,又小心翼翼地用药帮他擦了擦腿根被磨得有些破皮的地方。
崔云钦在做这件事之前,就做好了充足准备。
为他准备的床单被褥是一样的,就连药,也是专门配置的无色无味的药膏。
就是不知道这个药的效果好不好,等早晨崔辞醒来,他的身体会不会有感觉。
崔云钦带着忐忑的心情将药罐盖上收进怀里,然后又帮崔辞将胸裹好,再将他今日穿的衣裳穿好,这才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做完了一切,崔云钦又将屋子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的作案痕迹都收拾干净了,这才抱着被淫水浸湿的床单被褥出去。
……
崔辞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
这是他难得睡的一个懒觉。
但这个觉睡得,其实并不安稳。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昨晚竟梦见了崔云钦,且梦见的场景,还是他躺在崔云钦身下……浪叫喘息。
崔辞蹙着眉头,一手撑着床,一手撑着额头坐起来。
头疼。
他怎么会梦见这种东西?
刚坐起来,他便感觉自己下身有些不适。
就好像……被玩了一夜一样,酸酸刺刺的疼。
他不禁想到昨夜那个过分旖旎的梦,有些心惊,连忙掀开被子。
他的裤子裆下,明显的湿了一块。
见此,崔辞又连忙将裤子脱开,张开腿掰开肥大的阴唇查看。
因为捂了一夜,此时忽然见风,小花唇微微瑟缩了一下。
但崔辞并没有在意这个,只是盯着那微微有些充血的硬挺阴蒂。
他这是……在做春梦的时候,将自己玩成了这个样子?
崔辞的面色一变,有些没脸见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把崔云钦当做自己春梦中的另一个主角,而且还在那样的春梦中,将自己玩得阴蒂充血,小穴酸胀发疼……
崔辞,你真是骚得没救了!他可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可以对他……
崔辞正在心中暗骂自己,便听见外面传来的一阵敲门声。
“父皇?”崔云钦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崔辞吓得身子一颤,久久发不出声音。
门外的崔云钦以为他还没起,于是又敲了两下,“父皇?父皇,还没起么?”
崔云钦说着,心里却在寻思要不要进去看看。
但又怕崔辞已经醒了,他这样贸然进去会露馅。
好在,崔云钦纠结万分的时候,崔辞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开口了。
“起了。”崔辞的声音不大,但崔云钦听得清楚。
于是崔云钦赶紧将准备推门的手放下,又开口说道:“父皇,今日天气不错,出去走走么?”
听着门外崔云钦的声音,崔辞脑海中便控制不住的浮现出昨夜的春梦。
他身下的小穴不自觉流出水液来,羞涩的花唇微微颤抖着,让他生出一种十分空虚的感觉。
崔辞咬着唇,看着泛着水光的下身,脸都臊得通红。
他真的太不要脸了!只是听见儿子的声音,就有了反应。
可那是他的儿子啊!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毕竟也是他亲自养大的,那么多年的父子情,他却隔着一扇门在肖想着对方的身体……他怎么能这样……
崔辞对自己实在恨得有些牙痒痒。
真是太不要脸了!!
而站在门外的崔云钦,其实心情也并不轻松。
崔辞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他就忍不住揣测,是不是崔辞发现了什么?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到他房里忘记带走了?
两人隔着一扇门,一个慌张一个自责,最终还是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的崔辞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紧张的气氛。
“今日要去万花楼,没有时间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