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朝被男人的话说得浑身发热,心里又羞又急,想要推开他,却又舍不得他的阳具。
他只能无力地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不要,师弟,你太坏了……”
男人却不理会他的拒绝,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肉穴不停地收缩,挤出更多的水声。
沈花朝脑袋一片空白,他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肠壁上磨擦,每一次都让他的敏感点被刺激得疼痛和快感交织。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了,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像是要被撑裂一样,却又无法拒绝男人的进入。
景桓用力地咬住沈花朝的耳垂,作势刚要抽出阳具,被肏弄的红腻脂花立刻迫不及待地收缩,不住吞吐试图挽留,想要插得更深。
“骚货!”带着破风的大掌狠狠拍在了肿胀的阴蒂上!
鼓胀的小豆被掌心拍打成一滩小圆饼,青年整个身躯激烈的扭动着,始终濒临在高潮边缘徘徊的紧绷身体似乎即将迎来高潮的解放,
“呃啊,不要掐啊啊啊!”湿亮的阴蒂被男人狠狠掐住根部,
景桓轻声说:“撒谎,师兄的小穴明明吃得都开心得哭出来了”
沈花朝被男人的话羞辱得无地自容,他想要反驳,男人不给沈花朝喘息的机会,一手捏住他的阴蒂。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男人捏得生疼,却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从那里传来,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男人却趁着这个时机,用力地把沈花朝的臀部往下压,让自己的肉棒能够更深地肏进直肠结。
肉棒结结实实的肏进直肠结,摩擦得整个肉花又麻又涨。
不需要什么花样,光是整个粗长鸡巴全部肏进肉穴,轻轻碾动就能让沈花朝软了骨头,抛却首席弟子的尊严,躺在师弟怀里不住哼吟。
“小荡妇发了骚就合该躺在男人怀里吃鸡巴,端地什么师兄架子。嗯?”
男人看着怀中这张已然陷入情欲艳若桃花的小脸,忍不住出口刺激青年。
却不料脸皮薄的青年涨着羞红的脸扭动着细腰就想躲,随着青年动作,嫩滑紧实的小口紧紧箍在硕大的阳具,像个鱼嘴一样紧紧咬住,吸得男人险些精关守不住。
差点丢了面子的少年绷着脸一挺腰再一次狠狠捅进沈花朝的直肠结,直把青年肏得眼眸含泪,面色绯红。
粗壮还带着翘得弯刀每次戳弄,内壁都噗呲喷出丰沛汁液,转眼又被抽插进来的肉棒堵住,周而复始,沈花朝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水袋子,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在沈花朝的哭吟中,景桓满足地捅开了直肠结,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的肏进肠道深处,
“师兄,我肏进你另一个小子宫了,好小好可爱,才只进了一个头就撑满了,软乎乎的好紧,一直吸我,如果整根进去会怎么样?”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被肏得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呀呀的呻吟的模样,景桓只觉得热血一股脑的往额头冲,
恶劣的调笑道:“早知道师兄私底下是这么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荡小母狗,我就该在见你的第一面怕了你的床,狠狠的奸透了你,省的你张着两张骚穴勾引男人!”
说罢越想越气,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多年爱而不得,小心守护却被其他男人暗地里奸了透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