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修炼的关键时刻,不能松懈。”扶光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青年脸皮薄,情事上最好宠着哄着,不愿意逼他太甚。
他把青年翻过身,将他抱在怀里,吻住他的唇,温柔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我就再满足你一次。”
男人微笑着,拖着徒儿的屁股把他抱入怀中,大手有力地揉搓着两团柔嫩臀肉,
正处在龙精虎壮年龄的男人凶狠地咬着青年的嘴唇,急促火热的呼吸如野火燎原般,男人身下早一柱擎天,将青年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青年的花心,轻轻一挺,就又进入了青年的体内,
沈花朝下腹绷直,全身剧烈痉挛,一股股清液从抽搐的肉穴射出,
肉唇被男人刺挠粗硬的阴毛扎着又跟男人阴囊撞到一起,穴口被淫邪地撑得胀着粉白,男人的阴茎全部被花穴吞下,直直地狠狠顶到宫口,发出“噗呲”的淫靡之音。
沈花朝被顶得忍不住哼出声,空虚的小穴一下子吃下全部,舒爽得蜷缩起脚趾。
青年感觉犹如骑在一条汹涌波涛的小船上,不住上下颠坡,男人嘴上温柔,但身下狰狞的阴茎却发着狠,硬勃的阳根狠狠铆进子宫颈,对着花心又狠又猛,一连气肏上数十下。
沈花朝被撞得不住后仰,觉得身下又热又麻,锋利的快感让青年立刻缴械投降,整个洞府都是他放荡的浪叫声,只能紧紧抓住师尊的肩膀。
扶光吻了吻他的额头,低笑道:“阿朝的水好多啊。”
说着,就开始缓缓地动起来,每一下都刺激到青年的最深处,让他浑身颤抖。
青年得了趣,他环住师尊的脖子,呢喃道:“师尊,好棒,嗯哈好深……”
师尊轻轻咬了一下青年的耳垂,然后沿着他的颈项一路吻下去,直到他的胸口。
他用舌尖舔弄着青年的一只乳尖,用手捏着另一只,感受着从小养大的徒儿胸口肥乳的柔软和奶头硬如石子的硬度。
青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紧抱住师尊的头,方便让男人埋进胸口狠狠吞吃发骚发浪的乳头。
沈花朝四肢发软,男人的吻像是带着烫,在身体上到处点着火,穴心痒得不行,把青年折磨得呜呜直哭,低低喘息........
不料体内的欲火更加凶猛的反扑而来,青年一边苦苦忍耐一边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师尊。
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青年的背脊,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到触到青年的臀缝。
青年感觉到师尊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处轻轻探入,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扶光见状,更加加深了动作,手指在青年的体内快速抽插,同时用另一只手捏住青年小肉棒,上下抽动,让他忍不住娇声喘息了起来。
热气蒸得沈花朝已经失了理智,心智宛如稚童,“呜呜呜,好痒,穴要痒化了”
沈花朝主动翘起屁股,自己掰开女穴让男人吃,
花穴泥泞一片,到处都是湿滑的淫液,阴户粉白没有一根毛发,光溜溜得一翁一张,两片大阴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通红,淫靡得简直逼得男人头皮都紧绷了,
只见高大的仙尊纡尊降贵,跪下捧着两团臀肉大口吞吃,
男人先用湿热的舌头把整个雌户含在嘴里细细地舔一遍,仔仔细细地对着肿大发热的阴蒂不住吸吮,接着用牙齿衔住,缓缓收颌,将阴蒂压平,找到阴蒂里青年最怕的硬籽,用犬牙轻轻顶在硬籽上,在青年崩溃的哭喊里快速用力摩擦,一颗小小的阴蒂像一口穴一样被男人淫靡的亵玩,不断穿刺。
青年被逼得咬着细白的手指呻吟发春,两条白嫩长腿按耐不住的绞着,抱着男人的头娇媚的哭,像发春的小奶猫细细啜泣,
迷蒙着双眼凑在男人耳边嗲嗲的撒娇,“啊,嗯哈,嗯~”“慢些,唔,小母狗受不住了,哼~嗯哈”。
待到青年被男人舔得两条受不住得乱蹬,发出一声哀鸣,像一只纯洁的白鸽被野兽骤然捕下,拽住洁白的翅膀跌落泥潭。两腿无力地摊着连收合的力气都没有时,
男人那根火热有力的舌头再刺入汁水淋漓的女穴快速抽插,不住猛然发力嘬吸,火热的舌尖来回嘬吸肉花,两片颤巍巍的小阴唇被吸得探出阴户,耷拉在青年白嫩的腿根,被恶劣的男人按住青年乱蹬的腿,淫靡得对着雌穴吹气,直把青年逼得一手捂住女逼,一手撑着玉台,瞪着两条细腿,慌不着路地扭着小屁股往前爬。
没爬两步又被男人拽着脚趾拖回来继续重复地舔。
过多的锋利快感把青年吹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只知道目光空洞张着腿放浪呻吟。
灵泉烟雾缭绕,拨开纱幔,日光透着镂空木窗打入室内充满淫靡情事麝香,玉台高高的台面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四周用纱帘围绕,透出朦胧的光影。玉台上摆满了各式香炉、花瓶、玉器等摆设,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光泽。床上青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头发散乱地垂在肩上,额头上还有些汗珠,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玉台上,背部微微弓起,臀部隐隐颤抖,刚刚承受雨露的身体如暴雨下无处躲避的茉莉花,娇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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