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结被结结实实的肏进一个鹅蛋大的龟头,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入肠道,只激得青年潮喷不止。
前头的花穴已经是又到了一个高潮,一张一合,不断发出咕唧的水声。
男人顺手拿过一旁的玉簪,不顾青年的哭求,缓慢不容拒绝的插入青年身下不知廉耻直直翘着的阳物,
“真可怜,小阿朝都哭了这么久,这么大了还在尿床,既然你管不住,那师傅就辛苦给你堵上吧。”
刻着莲花琉璃纹的玉簪服帖的碾压过尿道每一处敏感点,命脉被他人贯通控制感反而让青年更加敏感。
急需喷发的欲液被玉簪堵住又汹涌的反扑回尿泡,青年只觉的小腹一团火热,
憋胀的快感让阳具下两颗精致可爱的玉球像两个饱满的小核桃,被男人毫不留情得用宽大的玉掌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不住盘玩,还用虎口的微粗粝的茧子细细搓动,
青年被这一股股榨精般却又不能释放的快感折磨的涕泪纵横,一双腿不住得抖动,哭得犹如一个孩童。
“好烫,师尊,让徒儿去,啊啊,是,是小母狗,小母狗肚子要被烧坏了哈啊”
青年被肚子饱胀火热的精液折磨得灵台一片空白......
典雅的室内弥漫着糜烂芳香,轻薄纱幔,静寂而又让全宗门敬畏的扶光仙尊起居室内,只听见高大的男人像哄孩童般宠溺低语,
“不是阿朝说做师傅的小母狗,夜精壶的吗,小母狗不吃下师傅的精液怎么揣崽子,莫不是又不乖了,嗯?”
看似温柔如恋人低低喃语的话,却让青年不住心颤。
男人一向冷酷,每次看似温柔小意之后总是折磨得青年抛弃日常的端庄自持,毫无仙门首徒半分尊严。
像一个只知道情欲的淫兽只知道在男人是身下呻吟求欢,伏跪着翘起淫臀,双手不住抠挖两处淫穴,在身下积着一滩又一滩精液......“
小母狗知错了,师尊拜师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门派的掌门和各位长老都会到场,求师尊放过小母狗这次”
看着青年抖着纤腰,敞着两口湿滑红嫰还滴着男人精液的淫穴。
胸前未裹束胸的两坨细腻乳白的雪兔,两点大得不正常的乳头正淫贱得张着红艳艳的乳孔,仿佛诱惑男人啃咬。身下插着玉簪的阳具顶端小口正不断翁张着小口吞吃玉簪圆润的东珠。
美色映入眼帘,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好呀,要放过阿朝也不是不可以,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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