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狎昵又轻慢。
“徐景行——”
“洛星,你骂都骂了,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徐景行在他耳侧道:“你不去学校我就在家操你,把你操哭、操爽、操到离不开我。”
“你他妈!”洛星气得脑子翁翁的,又羞愤又气恼:“你他妈小心精尽人亡!”
徐景行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垂,喉咙发痒,一口咬上去,灼热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不说先把你操死?”
洛星耳根更红了,甚至蔓延到了脖颈,一片绯红色。连脑子都开始发热发晕。
他顶着不能输的念头,咬牙回击——
“只听说有耕地累死的牛,没听说有耕坏的地。”
“你还挺了解?”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唔”
洛星的尾音没入在了徐景行口里,洛星不肯张口,徐景行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在他马眼上刮了几下,刺激得他差点弄出来,口刚张开,宽厚湿热的舌头就堵了进来,在他口腔里一通舔扫,口水喂了进来,他被迫吞咽,又勾着他的舌头一阵吸,又麻又酥,洛星被亲得浑身发软,差点晕过去。
徐景行手指还把玩着他的阴茎,用手心上的薄茧蹭了几下,就摸到了到从铃口溢出的液体。
他食指和拇指捻了几下,继续方才的话题——
“放心,你精尽人亡我都不会精尽人亡的。”
“徐景行!”
“别喊了,早硬了。”
他下身恶劣地顶了顶,微喘了下,在洛星耳边道——
“去沙发上做爱吧。”
徐景行的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在肥嫩的阴唇上蹭了几下,直直地捏住了藏起来的阴蒂,一拧。
“唔……嘶!”
徐景行喘着气,感受着阴蒂在自己手中变大变硬,湿湿滑滑,还会颤抖。他几乎是贴着洛星的耳廓说的——
“还是想把它玩大,和我去学校,不穿内裤,骚豆子出水了我就伸进你的校裤里给你摸,要是痒了我就插进你的小逼里给你止痒。如果觉得我的手指不够粗,你就坐我腿上来,我们在教室里做爱。”
“你有病吧!”洛星被惊得瞪圆了眼。
徐景行亲了亲他的耳朵:“我没病,我只想干你。”
他抱着洛星,两人一起挤在了狭小的沙发上,身体紧密相贴。洛星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又热又烫,像是火炉裹着他,腿间还杵着根滚烫烫的棒子。
徐景行的手还在下面摸,一股股的热流打湿了他的手,又摸又蹭的动作都能听到水声。
洛星头脑发热:“你他妈就不能在床上做,非要挤在沙发上来?”
“床太大,沙发小。”徐景行的呼吸全吐在他脖子上,引起一层层的战栗,他手指伸了进去,听见洛星闷哼一声,在他怀里颤抖,他细细密密地吻咬他的脖子:“在沙发上,你就只能贴紧我,抱在我怀里,和我肌肤相贴。而且你不觉得在狭小的空间,更有偷情和做爱的感觉吗?”
他全根手指没入,抽插了几下,逼肉被插得又软又热。又放了两根进去,边插边道——
“唔……像这样,我一边插你,你想逃也逃不掉,你怎么逃都只能在我怀里。”
“徐、啊……”
“是那里吗?”徐景行三根手指朝他的敏感点重重捅了几下,哑着声问:“要不要先喷一次?”
“不……唔啊、徐景行你抽出来!嘶啊——”
徐景行掐着他扭动的腰,压着他的屁股,重重地把它按在自己手上,手心包着整个小逼,三根手指在他的逼里疯狂抽插,又快又重,喷出来的淫水被打成泡沫,泞泥在小逼上。
洛星全身颤抖,又热又软,脸上潮红一片,似痛苦似欢愉。
他伏在徐景行怀里,身上湿漉漉的,腰肢颤抖,屁股上下颤动,像是要紧绷又像是要张开,整个人淫乱又荒诞。反观徐景行,还衣冠楚楚地仰着头,只喉结不停滚动吞咽,暴露的右手手臂青筋暴起。
“啊……徐景、行……”
洛星刚和徐景行对视上,就被他掐着后颈吻了上去,吻得用力极了,又急又燥,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直到牙齿磕到了下唇,两人口腔中蔓延血腥味,他才慢了下来,舌头裹着他破皮的口子吸,又吸又舔,又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了,手下的动作更加狠戾,几乎要捅穿他。
洛星吓得喉咙都紧了,只能发出呜咽声,舌头甚至想要伸进喉咙里,洛星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了,一张脸被憋得通红,眼尾逼出了泪滴。他用力地打徐景行,却被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空气越来越稀薄,下面的爽感直冲脑门,从脊椎骨往上,不断堆积挤压,神经绷直了,又敏感又脆弱,他只想大口吸气喘气,结果全被徐景行堵住了,脑子直发懵,又晕又沉,可偏偏身下敏感点被狠狠玩弄的快感又格外清晰,那汹涌的欢愉和爽感拼了命似的往上直冲,可憋得昏沉的脑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快感。
洛星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巨大的矛盾中,他想高潮,但那空气稀薄的窒息却让他无法高潮,可却能神经紧绷地感受到身体所承受的灭顶的快感。又痛苦又爽到极致。
洛星直翻白眼,脚趾紧绷又弯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高潮临点又捱了回去。
洛星头越来越沉,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只能感受身体来来回回临近高潮又捱回去的爽感,甚至眼皮也越来越重,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生理上的爽感就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各处,爽到发麻……
他不会真死在徐景行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