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离的眼神开始求助韩信,他可怜兮兮的软哼着看着这个罪无可恕的逃犯。韩信捻着一颗青提向他走去,李白此时正苦于无人相助,见着韩信过来他依依不舍的将手抽出,发出一阵浓稠的水声,又将屁股翘的更高了些,那素净的白裙子滑到背上,将他那硬的充血的性器暴露在韩信眼前。
韩信突然善心大发,从背后握住那因着层叠的快感而发着抖的阴茎,李白的颤抖忽而停止,随即背上紧紧贴着一具陌生的身体。
韩信粗糙的手掌刺激着茎身暴起的血管,像是要将那早已薄到通透的嫩皮戳破似的,掌纹上的小茧子摩擦着本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几乎不用上下撸动,仅仅是在原位揉搓李白就快控制不住要射出来了。
韩信开始缓缓撸动起来,布满薄茧的指腹顺着茎身游弋至龟头顶端的小孔,指尖轻抬,竟牵连了丝丝精液藕断丝连般悬挂在半空。
“这么快可不行”
韩信将指腹堵在马眼之上,李白隐在白裙子下的身体逐渐染了层粉,关节处像是少女般透着桃子一般的粉红色。李白趴在椅子上几乎是求饶般侧脸眼波含水的望着韩信,可换来的依旧是桎梏与束缚。
韩信在地上随便找了根草杆插进顶端的尿孔,本就微小的孔隙被草杆的粗糙质感磨的通红,与之相比异常粗大的杆身毫无征兆的插入让李白身子一颤。针扎一般的痛感和无法释放的精液带来的胀感相比不值一提,韩信的手还在缓慢的撸动,看着李白越发潮红的面色他故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滑至根部还不忘揉捏充血肿胀的囊袋。
李白只觉得要疯了,那紧紧贴在下腹上的性器烫的他快要被灼伤。被草杆束缚的小孔竟颤颤巍巍的涌出几滴精液,却像是快要干涸的湖水似的,只断断续续的溢出几股,顺着沟壑的血管流到韩信手上。
他突然起身抓了一把青提,对着那早已被李白自己捅得烂熟的后穴塞了一颗进去。青提硬挺的果肉并未被肉壁挤破,反而撑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肉洞。那青提只在穴口被韩信的指尖拨弄着摩擦早就异常敏感的穴肉,李白迫切的想要将异物挤出去,穴口频繁的收缩着,可肠液的分泌更促进了青提向内移动。滑腻的粘液使得青提本就光滑的表皮更加湿滑,一转眼竟已然看不到身影。
李白不安的扭着屁股,前端的胀痛和后穴的空旷让他痛不欲生。韩信慢悠悠的送进去第二颗,那颗足足有荔枝那么大,穴口还未被阴茎填满就先被那果子占了先机,像是已经轻车熟路了一般大张着小嘴等着果粒的侵犯。
韩信用两指推着青提长驱直入,另一手还在兢兢业业的照看着李白那快要到达顶峰的阴茎。指尖突然被阻碍,他故意捏着青提在肉壁中转了个圈,指甲在肠壁上扣扣挠挠,李白肉眼可见的沉了沉腰,如此那青提竟又往深处进了几分。
韩信足足向里面塞了五六颗青提,直到在外面就能见着肉穴中泛着青色的果肉才罢手。被青提塞满的后穴像是关不上的阀门一般向外流着肠液,和不上的小嘴只能徒劳的煽动着。
韩信的指尖顺着股缝向前滑动,崎岖的沟壑中赫然存着另一处深谷,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李白像是被人从里到外扒了个精光一样将身体的全部都展现在韩信面前,不出所料,那里也早已一片濡湿,甚至比后穴还要湿上几分。韩信的指尖刚刚碰上,那穴肉便簇拥着裹上来,争先恐后的吸吮着。
“信哥…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李白怯怯的求着,韩信终于想起来那被他折磨坏了的阴茎,看着快要胀到发紫的茎身啧了一声。李白难受的快要哭出来,那顶端的草杆时不时的碰到椅背,甚至已经全数没入,只留下一个小柄在上面。韩信捏着草杆猛的抽出,却又在即将离体之时突然按下。李白当即被那草杆操的叫出了声,尿孔的嫩肉被不停的摩擦,而他却在这荒唐的操干中找到了另一种巅峰。尿孔像是后穴一般被狠狠的操干,他只觉得马上就要高潮了,随着一声尖叫,草杆终于被抽出。
还在余韵中的性器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浊精,接着颤抖着漏出来几滴尿液。李白再也没有力气动弹,肩胛骨折成了好看的翼形,正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着。
韩信将他扯下椅子,李白立即软倒在地,后穴的青提此刻便异常清晰,落地的一瞬青提被重力挤压着向内挪动,一股脑的顶在肠壁的尽头。
李白发出一声淫靡的呻吟。
韩信眯了眯眼,这副身体和他预想中一样淫荡至极。他指着椅子上的精液,抓着李白的头发命令道“舔了”
李白不敢不从,他只能像只狗一样伸出那粉软的舌将它自己的精液舔进口中。唇角挂着干涸的浊精,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韩信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随时都会生出一双耳朵似的,那碧绿的眼睛像极了猫儿,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他,想要狠狠的操他。
韩信拽起李白将他扯到一处角落里,短暂的移动让他就快要兀自高潮。停下脚步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随即靠在了一个齐腰高的物件上。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那是什么,角落处的顶灯簌的亮起,他靠着一匹木马,油光锃亮的漆工使得这匹没有生命的骏马更加栩栩如生。视线上移,那光滑的马背上赫然竖立着一根手腕粗的假阳具,李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马背虽说不宽,但也够两人同乘。
韩信翻身上马,背对着马首坐在背上,解开早已勒的发疼的裤链,露出昂扬挺立的性器。他瞥了眼惊愕不已的李白,示意他坐上来。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可他只能服从,李白此时才觉得他断然走不出这个林子,逃不出韩信的魔爪。
他的腿软的快要迈不动步子,只能扶着木马颤颤巍巍的站在马腿连接的弧形木板上,他视死如归的闭了闭眼。
后穴刚刚碰到木质阳具便叫嚣着涌出一股粘液,顺着假根淌到马背上。韩信扯着他的胳膊往下一拽,假根猛的插入,挤着后穴中的青提往里更深了些许,却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顶,韩信握着性器对准还在滴着淫水的前穴来回磨蹭着穴口,时不时探进去一个头又急急抽离。
后穴的刺激让他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李白顾不得那么多了,死就死的快一些。他抓着在穴口不停徘徊的阴茎直直坐下,前后两穴被瞬间填满。
青提在体内被碾碎,爆发的汁水顺着连接处缓缓流下,倒像是他自己的水似的,淫乱异常。李白几乎瘫软在韩信怀里,木马突然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体内的假根随着木马的晃动翻搅着肠腔,一下下的刮蹭着最深处的肠道。
韩信缓缓提了提胯,前后的撞击让他爽的大声叫着。木马的晃动越发剧烈,像是要把他捣烂一般,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凿穿。韩信似乎并不满足于如此缓慢的抽动,他不管不顾的加快速度,像是故意与那假根一较高下似的,越发深长的撞击起来。
李白的叫声一直没断过,下体的快感让他不自主的流下生理性泪水。韩信的每次撞击都深深的撬开那隐秘的软肉进到宫腔之中搅合一番再猛的抽出,木马的频率已经快让他吃不消,他像是要被韩信榨干了一般,处在生与死的边缘了。
他不得不求救。
“嗯啊——轻一点…要…要坏了…”
他窝在韩信颈窝处小声乞求着,可韩信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顾得上他能不能受得住,只顾着享受这副身体紧致的肉壁和温热的宫腔。
他冷漠置之。
李白突然支起身子将手臂缠绕在韩信脖颈上,一个劲的索吻。韩信不知道他已经爽到极致,李白需要一个吻来安抚他颤栗的身体。
可韩信只想要他的身子,并不愿意分给他一个代表着爱意的吻。
他只是一个猎物不是吗?猎物最终只会成为牺牲品,没有一个捕食者会怜悯即将死在他手中的弱者。这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
韩信冷哼一声按住他的唇,李白不安的移开手指求道“亲亲我…”他的吻落在韩信颈侧,落在他的唇角,却始终不敢吻上那双唇瓣。韩信捏着李白的下巴与他对视,轻蔑的说道“你也配?”
说着猛的顶到最深处,李白睁大了眼睛惊叫出声,木马倾斜到一个扭曲的角度,假根在木马的倾斜下也顶到了最深处。两点的刺激让他几乎瞬间到达高潮,他的身体颤动着,他的阴茎颤动着。
韩信低吼一声捏着李白的屁股将他提起来,一股白色的浊液喷薄而出。李白的腿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软成两条丝绦,他躺在地上,白裙子早已污浊不堪。
“信哥…能不能…放我走?”
韩信收拾好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回答道
“放你走?放你去报警么?咱们还有很多花样没玩,我怎么能让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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