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演出结束,中场休息八小时。八小时后开始第二场:蒙眼飞刀。”
“这一次的表演很简单哦,只需要乖乖被绑好就行,期待你的演出~”那恶劣的所谓神明如是宣告。
白六刚从上一场“表演”的余劲中缓过神来,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酸痛疲惫遍布瘀痕的身体,黑色海藻版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他脸侧,随着他低垂的头漂散在水面,重新聚焦起来的瞳孔中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他扯了扯嘴角,哑声低语:“你最好,别被我抓到...”
身体暂时还没什么力气,他靠在浴缸边上半张着眼打量着这个房间。
一个色调明亮舒适的小套房,从他所在的洗浴间窄门望出去是布置简单的卧房,一张双人床、一个茶几和座椅,茶几上摆着两本书、鲜花、一壶茶及两个小茶杯,墙壁上一个显示着八小时倒计时的一个电子面板,其下还显示着房间温湿度以及灯光的智能调节,甚至播放着轻柔的背景音乐。
看样子那个神无意在物质上折磨他。
“惩罚副本...”白六垂眸思考着。
那个神并不将他现在所经历的这些称作“游戏”,而是称作“惩罚”。
游戏是有解法的,是无论如何都有一条途径能够获胜的,但惩罚是没有解法的,显然,这个神认为白六触犯了祂的一些原则,因此想要以某种方式折磨他,而这种方式目前来看似乎就是性爱。
但很奇怪,虽然他确实讨厌受人掌控的感觉,但这种惩罚方式未免有点...既不像恨他到饮血啖肉,又不像喜欢,倒像是对方隔岸观火的一种恶趣味。
收敛起发散的思绪,白六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就慢慢撑起身子将屁股抬高,一手扶着浴缸壁一手伸到后面,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指尖发颤地抠挖起刚刚被肏得烂熟的后穴。
他紧闭双眼,撑着浴缸的左手指节用力到泛白,右手两指则在那灌满精液的甬道中不算轻柔地乱搅着,试图将那些东西快速导出去。
纤白的手指插在那红艳艳的小口中,搅弄并将其撑开一点缝隙,其中满满当当的浓白的精液便顺着搅动的水流一点点逸散开。
腹部被异物填充的酸胀感满满缓解,但温热的水流也同时逐渐侵入其中,随着水的波动轻而缓地拍打着内壁,为敏感的穴肉带来另一种异样的刺激,使得前端的性器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力度稍大又没有章法的乱搅使得手指偶然按压到了那浅浅的凸点,白六闷哼一声,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肢马上受不住地塌下去,差点连头一起栽进水里。前端的性器也紧跟着射了出来。
白六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一滴汗从鬓角滑至眼睫,细微的痒意促使他眨了眨眼睛,那滴汗便从睫毛抖落入水中,在一池乱颤的涟漪中迅速消失不见。
待到余韵平息,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被人类的低级欲望和快感支配,这位旧日的邪神恼怒地抽回手指,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残余的精液,抬脚就跨出了浴缸。
随意用浴巾擦干了身体,白六在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给他准备新的衣物后,便抿着唇钻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很累,需要充足的休息来应对接下来那个据说很简单但一听就很危险的第二场表演。
至于这个房间是否会有危险,白六认为这大概率是为他设定的一个安全屋,应当不会存在什么危险。
他闭上眼,房间的灯光随之暗下。
屋顶角落处红色的光点闪烁了一下,白六掀了掀眼皮,没有理会。
再睁眼的时候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只剩下半小时。白六凝视了天花板几秒,适应了下这具只有凡人体质的身躯上仍隐隐传来的酸痛。
虽然不爽作为神明的权柄被封印,但抱怨和自暴自弃向来不是他的作风,白六很快从床上起来,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外面还没来得及智能调控的略凉的空气,使敏感的乳头悄悄立起。
白六顿了顿,把注意力转移到环境上。
柔和而不刺目的灯光缓缓亮起,他走近茶几,扫了眼那两本书——《时间简史》和《人类简史》。
这倒是有趣,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并没有这样的着述,不过目前时间有限,他准备先检查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