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很想射……钟先……钟离,我可以射吗,真的很想射……”
我感觉想要射精的欲望已经要超过理智占据我的大脑了,即使极力压制着还是很想蹬腿踹开他自己马上弄出来,手被绑着的话就蹭床单,或者蹭钟离也可以……
“再坚持一下下,现在还不是极限的状态。”
他停下动作,大拇指抵住马眼,抬起头来看向我。那一瞬间我觉得抛弃理智和边界感也不算什么了,能让我射出来的都不算坏事,所以我开口说:“你可以亲我吗,我很喜欢你亲我的时候,感觉心跳得很快,虽然有点难受但是我喜欢……不让我射的话,亲我一下可以吗?嗯……”
我原本以为他会再亲一下我的腿根,没想到他起身吻了上来,甚至没有止于嘴唇的相贴,更近一步来勾着我完全僵住的舌头,柔柔地舔吻起来。
“乖孩子。”一道白光闪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他终于让我射了出来。“继续说你的感觉,别忘了。”
“感觉像是泡在温水里……”我看着天花板,觉得世界上的一切此时此刻都不重要了,包括我身下正在有力地喷射着精液的那根东西,“有点困,有种其他事情都无所谓了的想法……”
“接下来是射后预高潮。”
“什么是射后……啊!”那根原本硬到和钻石肩并肩的东西本来正在按照传统流程渐渐软下去,结果钟离突然淋下来了一大捧的润滑液,我被激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紧接着他近乎粗暴地撸着我的性器,一只胳膊直接死死压住了我欲弹起的大腿。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我抬起另一条没被控制住的腿想暂停这过分的刺激,可一想到这是钟离,踹人的动作生生转换成了痛呼:“有点疼,钟离,是不是要磨破皮了!”
“只有疼吗?”
我胡乱地摇着头,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强制刺激了一段时间后快感也上来了,他一只手撸动的同时另一只手用掌心包裹住龟头回旋着摩擦,整个表面、背面和后边缘地带都在短时间内被带着爽了个遍。有时候他撸动的手还会下移去箍住卵蛋,生生把要软下去的性器留在了硬着的状态。
我没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逃避,扭动着想要脱离这超乎寻常的体验,“钟离,钟离,真的不行……”
“你可以的。”他又贴上来和我接吻,在窒息般的生理体验里我又一次高潮了,完全感受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又射出来什么东西,只是贴着钟离的脖子一个劲地喘息,身上一阵阵地痉挛。
“做得很好,很棒……”钟离沉稳的声音安抚般在我的耳边重复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我的手铐,只是依靠着本能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在乎,只记得最后强硬地要抱着钟离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还是钟离把我喊醒的。他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对我说:“达达利亚,该起床了,吃完早饭后去学校应该时间刚好。”
这样的钟离让我觉得他是一个预设了精密程序的机器人,不需要补充睡眠也没有欲望,一切行为都是出于某种数据的运行,怪吓人的。
当我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桌上居然摆了砂锅粥和锅贴,虽然大概率这种东西不太像是钟离自己做的,但我还是说道:“这是您做的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钟离说他预定了一家他很喜欢的饭店的早饭,每天早上送到门口的保温柜里。我顺着话题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平时会在家做饭吗?
“不吃的东西的话……应该是海鲜,黏糊糊好像洗不净一样的触感,我不太喜欢。有时候会在家里做腌笃鲜,但一般还是在外面吃。术业有专攻,我的长处并不在此。”
吃完早饭他给我递了三本A4纸装订的本册,说让我先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如果有的话就告诉他。我的心怦怦跳起来,在影视城争破头一个月也换不来的机会,钟离一下给了我三个。
去学校的路上我就开始翻阅那三部剧本,都是配角的戏份,也都是网剧,但胜在阵容不错,制作的公司也小有名气。等上完早上的课程后我回到寝室又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决定了一部犯罪悬疑的单元剧,角色是一个单元里的男二。
我在微信给钟离发消息,说:“钟先生,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好,想演的话就去吧。”
我有某种强烈的预感,属于我达达利亚的、人生的转折,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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