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头柜拆了盒安全套丢了一片给我,我拆开,虽然小时候年少无知玩过但是还是忍不住惊叹——这玩意怎么这么多油。靠,到这个时候,箭在弦上马上就发的时刻,我的理智才渐渐回笼。等到钟离又紧又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了我将我吞噬,我才意识到,我草了我一直以来这么这么喜欢的人。我和钟离上床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一寸一寸地顶开他的肠道,中途碾到前列腺的时候钟离还会发出被捕猎的小兽般的哀鸣,“唔”的一声拉得长长的,也把我的心吊起来了。怀着对他的尊敬,我连自己的手都不知该放在哪,是翘起的紧贴着我的腹部的臀,是有着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的腰,还是两片有着美丽弧度似乎要起飞一般的肩胛骨。再加上,他不是脊柱有伤嘛,我也怕弄到,最后我从他的尾椎一路顺着竖脊肌往上摸,稍加一点力钟离他就肩膀抵着床单了。
嗯,这样有借力点的姿势应该就不会太累了。这样想着的我加快了些动作,两个人的快感都积累起来之后整个性事就顺利了许多。钟离他虽然很内敛,我也因为初行此事有些放不开手脚,但能从他的喘息声中听出他有爽到,这样我就挺满足的了。
可是一想到我能在这干他的缘由我就一阵悲伤。钟离,怎么说,在我心里一直像月亮一样皎洁而又高高悬起,现在却被我的几把边干边喘,每次我往里进,腰贴上去,他的屁股甚至会颤上两下。
这种月球陷落的事实持续地袭击着我。我没忍住,实在是太想看着他的脸草了,于是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钟离喘息的音调骤然拔高了,我看着他的脸欲言又止,我想问他:“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骚,是不是总是会找公司里未曾谋面的新人来操你,你也会给他们口交吗?用你灵活的舌头润湿他们的几把、含着往喉咙吞。他们操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不像面对我这样沉默,他们的dirtytalk能让你很爽吧……”
这些我都想问,但是我和钟离并不是能在床上让我质问他的关系,我依然看着我的月亮,即使他不复高高在上,即使他不复皎洁。
没想到钟离呜咽着,像是快哭了般喘息,一只手搭在小腹上,我甚至有了隔着肚皮感受到他掌心温暖的错觉。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脊背微微拱起去看自己触摸我们相连的地方。
草,这就已经够骚了,结果他还来给我下一剂猛药——钟离搭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抚摸上我的侧脸,有一瞬间我觉得他在笑,但是也只是那一瞬间,然后他说——“喊我的名字,达达利亚。”
“钟离……钟离……”我一声一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得到他的一句回应:“嗯……我在这里……”我俯下身冲刺,钟离就在我耳边粘粘乎乎地喊我的名字,又是“达达利亚”又是“阿贾克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多情深呢。
钟离的性器翘着贴在小腹上,头上渗出的清液把他的肚皮弄得亮晶晶的。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而他又差点意思,就上手给他撸了两把,没想到他直接就着我的手射出来了。他高潮的时候肠道里一阵一阵地痉挛,热情地箍着我的性器蠕动,我精虫一上脑,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颌,然后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我又发现自己做了僭越的事,可钟离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胸膛上下起伏,并不像是想要问责我的模样。
钟离给我一种感觉,我能做得比现在更过分,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给他甜蜜,也可以给他疼痛,可以爱。而他会包容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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