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海呆立原处许久才长叹一口气:“是我败了……我没想到,你作为侍奉神明的巫女,竟会对神明的宝物挥剑。”
桔梗却微笑反问:“神明,真的就是不可违逆的么?”
宗海的心猛地向下沉降。
神明,真的是不可违逆的吗?侍奉神的法师怎么可以对神明产生质疑,这种想法单是存在便是死罪。他之前便有放过桔梗的想法,此刻又被桔梗击破了紫金钵消耗巨大的力量,正好以自己也不能再战为理由放过她。不能和这女人继续接触,她的想法太疯狂了,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宗海法师离开之后桔梗终于卸下了坚强的伪装,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尽管她拿出最后的底牌神无月的咏叹击溃了宗海法师的国家,但两人都知道她已经打到了极限,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战了,这时候别说是道君强者,便是一个最普通的路边野怪都能一口咬死她。
琥珀把桔梗带回去已经是深夜了。来自太平洋上的飓风带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整个日本列岛都被笼罩在一片茫茫的雨幕之中,不只是亡者的少年和堕落的巫女,连这列岛上的其他所有人也都一起被莫名的恐惧所感染。琥珀抬手轻轻拂过桔梗丝滑的黑发,这是他的师父,他的姐姐,他的妻子。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看着一个人仿佛就是看着一整个世界。
有了你我便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拒绝。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孩子在她倒下后才终于回来,看到母亲倒在树下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随时会消弭的状态不由得大惊。琥珀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只说妈妈太累了你还是先去睡,等到明天醒来妈妈就会好好的,这个孩子继承了母亲的善良却也将她性格中隐藏起来的乖戾展露出来,没有巫女责任压制的力量一旦暴走就将是非常糟糕的结果。
“妈妈……?”
桔梗却轻轻笑起来,尽管很虚弱,但她的笑容是那么温和甜美。她勉强神展开双臂让那孩子钻进她怀里,轻吻她的额头:“遥香,妈妈没事的,只是一口气消耗了大量的灵压短时间难以恢复,大概,要好几天才能离开这个结界了。”
小小的孩子用脸在母亲温香的丰盈处蹭了蹭天真无邪问道:“那……这几天,妈妈都是遥香的啦?”
“是,这几天妈妈会一直陪着遥香的。”
琥珀囧了一下:“那姐姐,我……”
“孩子在这里的话不许做坏事。你不许有意见。”
“……”
有着五六岁孩子外表的女孩在母亲怀里静静睡着,呼吸着她甜甜的味道——这正是她喜欢的,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不要离开这温柔的怀抱。妈妈是遥香最重要的存在,不惜一切也要保护的存在,如果有谁闯入了遥香的领地,那么就……把他杀掉!
三日后桔梗的身体终于恢复,遥香也在她确定可以自由行动时一溜烟跑走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了。这个孩子说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位其存在,如果是作为亡者的两人的孩子显然是不太对的,遥香有明显的人族的生命反应;如果是虎王和人族的孩子,可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虎族的征兆。不管怎么看遥香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的小孩子——可人族的小孩子哪有不过一个月就长到这个姿态的。
而被憋坏了的琥珀也终于找到了亲近她的机会。遥香不知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只能抓住任何一点机会和他可爱的妻子亲近。桔梗象征性的扭动几下身体就任由他解开自己这一身承载神明旨意的红白巫女服,侍奉神明的巫女被从地狱归还的少年压在草地上温柔亲吻。
少年的手在纯白上衣刚被解开时就迫不及待抓住那对散发出甜蜜芬芳的幽美雪峰,产子之后的桔梗娇躯格外敏感,雪乳刚一被少年握住就感觉到一股可怕的酥麻,自被他抓在手里揉捏的蜜乳扩散到全身。尊贵骄傲的巫女美目迷醉,俏颜绯红,在温润白腻的乳峰被夫君爱抚把玩的同时她的心也充满幸福的甜蜜。她略带羞涩地用右臂试图挡住胸前的春光,琥珀抢先一步抓住她纤细皓腕将其拉开,那一片通透的洁白上,两只娇软丰盈泛着象牙般光泽的乳峰在他一手的轮番爱抚下弹动着、颤抖着,雪乳顶端那对鲜艳欲滴的葡萄因为生产变成魅惑的紫红色,如同在冰原之上怒放的风雪莲,迎着夫君火热的目光战栗着。尽管
“桔梗姐姐……你好美……”
琥珀凝望着桔梗被情欲染红的绝美脸庞痴痴道,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抓着桔梗这对长大了一圈儿的莹白雪乳又捏又抓,尽管已经有过数次欢好,他仍然没有学会如何随心所欲的调教妻子的身体,全然凭着本能行事,但这种完全依托本能的肆意掠夺反而更能激起双方最深的欲望。桔梗解开了少年的裤子,那根憋了好久的肉棒早已涨成紫色高高扬起,被桔梗白润的手指在渗出透明粘液的龟头上一点,琥珀整个身子都一阵酥软,恨不得立刻分开她的腿就把肉棒捅进温柔的水洞,插到天荒地老。但是,少年终究是克制的,哪怕欲望在心底疯狂咆哮,他也在等待桔梗的许可。
傻孩子。
桔梗自然也看得出琥珀的等待,于是她轻轻点头,这孩子便埋头在她腿间亲吻舔早已流淌着甘甜春露的舐娇嫩蜜贝,也许男人都是喜欢女人胸部的生物吧,就算在吃她芬芳的蜜穴时琥珀的一只手也舍不得离开她丰盈温软的雪乳。火热龟头顶在那被春水浸得滑腻的娇软花唇上,分开两片滚烫鲜红的湿润蜜贝,随着琥珀一个伪神挺腰的动作,深紫色的龟头就挤进柔嫩敏感的娇滑蜜贝,整个肉棒都深埋进桔梗丝滑粉嫩的蜜壶之中。终于回到安居之地的孽龙肆意地翻腾,在它已经许久没能归还的深谷中咆哮飞跃,桔梗娇媚的蜜壶并未在生产之后变得松弛,还是一样的紧致幽深,甚至比起之前还多了一股可怕的吸力,仿佛在她的蜜壶最深处有一个无底的深渊,一个贪婪的风穴。
琥珀本想温柔宠爱他的妻子,但蜜壶内细腻媚肉的纠缠过于快乐,他最初的想法在肉棒被蜜壶吸附缠绕之下被抛到九霄云外,于是他压在桔梗泛起诱惑潮红的雪腻娇躯上大力挺动腰身,将坚硬粗大又滚烫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投送进桔梗的更深处,而桔梗魅惑的粉嫩娇躯虽然在期盼在渴望被狠狠地征伐,但女子单薄的身子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和摧残,初时绝色巫女还能把控着欢好的烈度和走向,不多时便已被琥珀操得意乱情迷,已然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小幅度摆动柳腰迎合肉棒的抽送,恨不得让那粗大的肉棒永不停止有力的冲击。
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两人都无法说出,但这次交欢是前所未有的顺畅契合。琥珀一次次将肉棒近乎完全抽离出桔梗娇香湿滑的蜜道,又一次次将肉棒几乎尽根深埋在她娇媚火热的蜜穴之中;桔梗一次次一丝不舍放硬挺的欲望离开,又一次次在它归来时蜜谷嫩肉不受控制地将其紧紧锁住。硬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被神明遗落的宝箱终于有一天找到了专属于它的钥匙。
纠缠之中琥珀埋首于桔梗温润的雪峰间,含住她雪乳顶端那颗鲜甜柔韧的樱桃肆意舔舐,浅尝着桔梗甘甜香浓的奶汁——未想这一尝竟是失控,桔梗的奶水芬芳滑腻、甜蜜可口,带着她身体特有的妩媚的味道,让琥珀心中如同坠落万千陨星,掀起滔天巨浪。虽然之前他也享用过桔梗乳峰的温柔和乳汁的香甜,但现在桔梗已为他产下一女,他算是在争夺女儿的食物——这么想着琥珀的心底产生一种禁忌的快乐,他咬着桔梗被吃得柔韧火热的紫葡萄,做出类似于咀嚼的动作,而桔梗向前挺起莹白酥胸让他可以把小半个温润粉白的山丘吃进嘴里,享受给夫君喂奶的禁忌快乐。
纯洁无瑕的少女经历数次情郎精液的玷污之后已经变成魅惑万千的少妇,尽管这张绝美的脸庞永远不会留下岁月的印记,尽管她的年龄也仅仅是少女的青春年华,但在桔梗娇俏的脸上所流露出的沉醉和妩媚是只有怀孕产子之后的少妇才能有的,她眼底的那无尽深眷也打开了只有在经历过无数次蚀骨欢爱之后才能开启的魅惑之门,尽管已被欲望浸透,这被索取被征伐的细腻雪躯还带有无法抹去的圣洁的感觉,让人一面想要将她捧在神台上顶礼膜拜,一面又想要将她压在胯下操成淫荡的母兽。能够将圣洁和淫靡、纯净与魅惑完美的交织在一起,这世界上恐怕只有桔梗能做到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儿存在于世,即便是神明都无法创造出这样的女人,仿佛天使和魅魔的交织点,完全整合了神圣和情欲这两种不能并存的因素,也正因此,任河男人碰触到她甘美的娇躯之后都会沉陷其中,忘却一切。
琥珀的硬挺在温柔滑腻的花谷中不断抽送着,想要让两个人都快乐的意识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是被这吞噬一切的温柔潭给淹没了吧?最初的想法已经不再重要,少年在巫女纯洁娇艳、妩媚芬芳的雪白胴体上无止境一般倾泻着他满满的欲望,他掠夺的动作是夸张的,粗暴的,桔梗甜软的花唇被粗大硬挺不断摩擦已经红肿不堪,每次摩擦都会带给她伴随着疼痛的快感,但这种与深爱之人翻云覆雨的痛感让她的心中浮动着丝丝的暖意。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琥珀的硬挺在自己温柔的腔道中抽送,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异化龟头的尖端亲吻子宫口的每一次缠绵,尽管精神已经恍惚,玉体也早已疲惫,作为女人的欲望却不曾得到满足。桔梗的蜜壶在渴求,子宫在哭泣,她娇媚蚀骨的纯洁雪躯在以最原始的欢爱表达着对受孕的渴求。
琥珀双手将这对丰满的莹润向内挤压在一起,让两颗紫红色鲜艳欲滴的乳蕾紧贴摩擦,同时含住两颗鲜美的紫葡萄,美美吮吸着妻子芬芳甜蜜的奶水,他吃这对媚肉的力度太大,手上的动作也是连捏带扯在这对雪乳上留下条条指印,已然有几分凌虐的味道。如此粗暴的征服让桔梗不堪忍受,她粉腿乱蹬想要从琥珀身下逃离,但琥珀哪能让她如愿?巫女刚退出一点点距离就被他一手搂在腰上再拖回来,小少年竟然抱住她站起来,向上抬起她的娇躯让她在不断起落中承受着粗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桔梗拍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下自己,但几个起落就被操得双眼迷离,一双雪白纤细的藕臂也紧紧搂住琥珀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心都交给深爱的情郎。龟头顶在桔梗饥渴的子宫口上时那粉嫩圣洁的子宫口竟主动打开将其咬住,一股庞大又温柔的吸力从桔梗的最深处传来,小少年狠狠吸了几口她美味的奶水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肿胀的龟头穿过柔韧温软、滑腻火热的子宫口,完全侵入到桔梗的子宫中,他不敢再动,就这样深埋在桔梗的蜜壶之内享受着龟头被桔梗子宫里香浓滑腻春水浸泡的绝妙快乐,而桔梗也沉醉于子宫口被强硬打开、子宫壁被坚硬龟头抵上的美妙酥麻感。
少年终于吮吸掉了桔梗这对高挺雪洁中的最后一滴乳汁,就算他紧紧抓着这对无双媚物做出再不出奶就把它们吃掉的姿态也没有更多的奶水给他吃,于是他轻轻咬着桔梗香甜鲜嫩的紫葡萄抗议,深埋在桔梗蜜壶中的硬挺也惩罚性地大幅度动作着,让桔梗莹白的小腹间可见清晰的棍状的轮廓。长久的欢好将桔梗本就微薄的体力消耗殆尽,就算琥珀坏心的抽动深埋在她最娇柔最神圣的子宫里的硬挺她也只能媚叫着流着晶莹的泪用染上情欲后仍不失的空灵的嗓音低声求琥珀放过她,不想这只会让这个坏孩子想要进一步侵犯她、欺负她。
琥珀抽出肉棒,龟头在抽离时勾住桔梗的子宫口向外拖拽了一下,让她发出一声娇软的惨叫,一大股蜜液伴随着肉棒的抽离被带出,洒在两人身下的草地上,但琥珀并没有射精——她以为琥珀是消耗过度所以没有精液了,也许已死去的人本就不该有那种东西吧?
小少年把她柔弱的身子放在草地上,把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这种动作让巫女心中警铃大作,而那火热的大肉棒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就顶开合拢的鲜艳蜜贝尽根插入粉嫩往外滴着芬芳汁水的蜜鲍中,少年自身后搂住她纤细的柳腰挺动腰身一下下插着她早已不堪承受凌虐的小蜜穴,桔梗无力的求饶只会让他心中的魔鬼更加疯狂。
暖暖的阳光下,绝色圣洁的巫女跪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崛起雪白浑圆的粉臀迎接一个十三四岁少年肉棒有力的撞击,阳光给巫女娇艳动人的雪躯染上一层神圣又暧昧的金色,巫女秀美的黑发伴随着来自身后的抽插散乱飞舞,纤腰不时扭动,一对雪白粉嫩、娇挺滑腻的美乳摇荡着晃出一片耀眼的乳浪,理性尊贵的巫女被爱侣的肉棒一下下操成沉溺于性爱的母兽,一面摇着大屁股迎合来自身后的撞击,一面用甜美又带几分清冷的嗓音娇啼,清纯与淫荡、神圣和堕落完美融成一点,融成名为桔梗的女人。
“桔梗姐姐、桔梗姐姐……桔梗姐姐……我要……我要射了……再给我生个孩子……”
琥珀痴痴叫着她的名字,顶进子宫浸泡在满满的滑腻春水中的龟头剧烈抖动着,桔梗偏头看向身后,她被欲望吞噬的美目尚有一丝微弱的清明,但这张艳绝天下的脸庞已经满是情欲的潮红,那双勾魂美目仍流淌着晶莹泪水,红润的樱唇边也流着被操得失控的涎水,她已经将自己的身心全部都交给了这个弟弟一样的孩子,如若不是认可她也不会一次次和他肌肤之亲,还为他生下孩子。这是她的夫君啊,她想要更多的取悦她,让他更多的享受妻子娇媚雪躯的甜美可人。
“夫君……啊……夫君好棒……桔梗……要去了……啊……”
一大股精液炮弹一般打在桔梗娇软的子宫壁上,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小少年的精量就变得非常大,肿胀龟头深埋在桔梗的子宫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子宫壁被夫君火热的精华淋上的快乐让桔梗丢掉巫女的矜持大声淫叫,她无力的玉臂已经支撑不住身子,于是琥珀伸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倒在草地上,深埋在她蜜壶里的肉棒继续有力的射精,仿佛要把一生的精液都在这一次欢爱中全部奉献给她一样……
小少年的射精足足持续了数十次心跳之久,当他的阳物终于软化缩小自桔梗温柔的蜜穴滑出时,桔梗也无力栽倒在他怀里,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子宫被琥珀的精液灌得满满的被迫隆起看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虽然子宫传来被精液撑满的酸痛感,但她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琥珀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曾经他就算射精也不会立刻软化,但这次他的反应更像是个人类——除了,这不正常的精量之外。也许这是某种调解,将储存的精华一次性释放的结果?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在琥珀怀中睡去前桔梗隐约想起那遥远的时光,作为战之巫女独自一人走在修罗之路上的往昔。紫光闪过,妖邪尽散,她是最强的盾,最利的剑,大家尊重的叫她桔梗大人,她是人族战力天花板,有她在便可保住一方安宁,但谁又会注意到她的情绪呢?她也是女孩子,也想要被人拥入怀中亲吻,也有自己的不开心,也想要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任性肆意不讲道理地和恋人撒娇,但这样的想法只能在进入梦境之前的短短一瞬产生,随后便坚决挥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是战之巫女,既然选择了做巫女,便要侍奉神明,舍弃作为人的念想。
直到遇见了那个男人。那火红的身影闯入她的世界,搅乱了她平静的生活,给她虚妄的幻想。随后,发生了很多事,虽然有过遗憾有过不甘,但最终都放下了,再想起那段时光竟如同看与自己不相关的历史。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她再醒来时感觉到一股亲切的灵压快速靠近,是那个孩子出门回来了——于是桔梗张开手臂迎接扑入她怀中的女儿,遥香也埋头在母亲美好的雪峰间呼吸着她甜甜的乳香,张口含住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葡萄享用属于她的早餐。
“没有了?”
遥香吸了几口桔梗丰美娇挺的雪乳,却没有吃到她最爱的甘甜,于是她抬起头委屈看着母亲,桔梗只好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先天道君实力的遥香实际上并不需要食物,她和桔梗一样可以从周围环境中获得灵力维持自身存在,但贪恋母亲的乳汁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