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人奇怪的污言秽语,里维尔咬牙,等待这人对自己出手。
然后他觉得自己胸口痒痒的,低头一看,那人灵活的手指已经握住了他小小的茱萸。
兵长皱起了眉头,他又不是女人,摸他那里是要干什么?
只是一瞬间,那两根手指轻轻把他的乳头夹在中间,轻轻一拧。
某种细微的快感伴随着痛感一起传递过来,乳头忽然挺立起来,变得比平时敏感许多倍,仿佛终于被唤醒了。
喂喂喂,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这人不直接切入正题,做这些多余的干嘛?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手却抓紧了一边的床单。
那人的手还放在他胸上,轻柔地揉捻着那粉红的乳头,他觉得身上打了一阵冷战,可还要强忍。
下身却不可救药地挺立起来了,显然是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挑逗,所以只是随便几下就仿佛开启了他身体里隐秘的闸门。
“里维尔,你怎么硬了?”
艾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体僵硬了,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发现自己还醒着。
然而那人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疑虑,
“不可能的吧,一定是我多心了。”
然后那人凑上去,咬住了他的乳头,吮吸着,把那乳头含得通红。
另一只手则向下,扒下他的裤子,揉弄着他的肉茎。
身体被玩弄,被触碰,被另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近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但同时又有某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泡在热水里,被那种温暖包围一样,现在艾伦带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安全,温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母体里一样,舒服得让他想要睡过去。
他从未被人这样抱过,他生存的环境让他默认了对贸然接近他的人有着强烈的敌意。
毕竟,他的母亲是妓女,就是靠着出卖拥抱为生的。
在母亲死之前,母亲的那张大床上滚过了多少男人肮脏的躯体,他数也数不完,想要躲避,也无处可躲。
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一个母亲的职业是妓女的孩子,在下层危险混乱的贫民窟里,又能逃到哪里去,又能逃多远?
他讨厌拥抱,是因为下意识地觉得,那拥抱是肮脏的,用来交易的,带着男人精液和汗液的腥臭。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出身于贫民窟,却有着疯子一样的洁癖。
因为每种难闻的气味,都让他想到自己的出身,那个贫民窟,怀有恶意的人们,见不到一点点光的所在。
然后,艾尔文团长找到了他,从此成为他此生唯一的光。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决定了,如果必须有一个人拥抱他,他希望是艾尔文。
可是,紧紧贴着他的这副躯体,却也是同样的温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可接受。
他被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躺着。
他不敢胡思乱想了,害怕那人发现自己眼皮底下乱动的眼珠。
他能感觉到那人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口鼻之间,有种阳光一般炽烈的味道。
这小子,身上倒是也不难闻嘛。
想起之前艾伦的青梅竹马三笠说过,这小子最喜欢的就是在高台上发呆,他倒是有了几分理解。
不是这样的话,身上的气味也不会如此清淡,像是被阳光晒过的干草。
艾伦在紧紧盯着他,被唾液濡湿的乳头被松开,他能感觉到自己膨胀的阴茎顶部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那东西又直又长,散发着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摩擦的时候,顶部分泌出的液体沾上了他的茎身。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跟这人做一些,高中的毛头小子们才会做的事情。
在他看来,只有性欲高涨的青春期少年,才会这样在被窝里和同伴们自慰,那是某种对身体的探索和好奇。
可自己明明已经过了那个年纪,甚至已经变成了在少年们做这种事情时候出来警告的上司,却还是被如此拙劣青涩的触摸勾得分了心神。
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很不妙的猜想,然后就压抑了下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像是那个失败的母亲一样,只顾着享受肉体的欢愉,而忘记了其他的责任。
他的身体,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沦陷。
可艾伦显然比他更加激动,呼吸粗重地喷在他身上,粗大的肉棒戳弄着他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