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白初初刚起身还没站稳,一声巨响就袭来,震得地面都晃了晃。
“怎么回事?”赫敏稳住了身体问道。
“桥炸了。”白初初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个施了空间伸展咒的包给赫敏和罗恩。
“这里面是Chu——虽然我已经给了纳威许多拜托他提前分给每人一瓶了,但是以防有遗漏,罗恩拜托你去给关在地牢的斯莱特林每人一瓶,赫敏,如果遇到有人还没有,或者说已经用掉的,拜托你立刻补上。”
罗恩不情不愿地拎着满满一兜药剂走了,赫敏则是担心地抱了抱哈利和她:“一切小心。”
“嗯。”
“哈利,拜托你去尖叫棚屋找斯内普,他有危险。”白初初又塞了好几瓶Chu——给他:“但是你自己务必要当心好吗?”
白初初亲了一下哈利的脸蛋后,转身朝里走去。
英勇的霍格沃茨学生们都在向外冲加入战斗,白初初与他们逆行,难免有些困难,一个不小心脚一扭就要摔倒,差点就要发生踩踏事件,还好一个人将她扶住:“小心点。”
“伍德学长?!”白初初惊喜地叫道。
“好久不见了。”伍德摸了摸她的头:“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得去帮助和我一起回来保护霍格沃茨的队友,待会见好吗。”
白初初逆着人群,好不容易挤进了女生盥洗室,打开密室将蛇怪放了出来。
因为怕尖尖被当做敌人,白初初特地制作了一块牌子挂在了它的身上,表明了这是自己的宠物。
“宝贝尖尖,去吧!将那些可恶的食死徒通通变成石头。”白初初拍了拍它的大头。
蛇怪身上挂着牌子,得意洋洋地扭动着身躯爬行了出去,丝毫不介意牌子上系着的大红色蝴蝶结和它可怕的外表有多不搭。
做完这件事后,白初初又飞奔到尖叫棚屋。
推开门,斯内普倒在血泊中,哈利正往他的嘴里灌着Chu——但大部分的液体都从他的嘴角流了出去。
“该死的——”白初初冲了过去,夺过瓶子一口喝了进去,然后捏住斯内普的腮帮子,全渡到了他嘴里,见没有起色,又开了一瓶用同样的方式灌了进去。
渐渐的,斯内普灰白的脸有了些血色,胸膛的起伏也越发明显了起来。
白初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接着眼泪就“唰”一下流了下来:“挺能逞英雄的是吧,觉得自己一个人全抗下来倍棒是吧,想着这样就能赎罪安心去死了是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今天死,明儿我就和哈利结婚,大办六天六夜,一直办到你头七。”
“呵呵……”斯内普都被她逗乐了,忍着伤口还疼的不行,笑了两声。
还能笑得出来就代表没事了,白初初也破涕而笑,拿出一瓶复方汤剂给斯内普喝下,这会可还不能让伏地魔发现斯内普还活着。
白初初将他带进了藏身的地方,看到微笑着冲他招招手的邓布利多,斯内普的眼睛都比平时要大了些。
不过到底是斯内普,聪明的大脑袋瓜一下就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安顿好斯内普后,白初初又跑出去支援其他人了,她觉得自己如果霍格沃茨有个类似于微信步数排行榜的话,她一定位居榜首。
“弗雷德小心!”白初初跳过脚下已经变成石头块的食死徒,发出了一道魔咒,击退了举着魔杖正对着弗雷德的食死徒。
“万事小心,别太得意。”叮嘱过双子后,白初初又跑了。
“嗨,多洛霍夫,在找你的狼人大军吗?”
狼人抬起头龇着牙盯着站在废墟堆上的少女,为了扩大队伍他饥不择食地咬了许多人,将他们感染成狼人为自己所用,可是没想到今天发出信号后,来的狼人却寥寥无几。
“哦~难道你没听说市场上出现了一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八成的狼毒药剂吗?”白初初冲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更加洁白的牙齿。
弄明白原因的多洛霍夫气急败坏地亮出爪子向她袭里,白初初三两步跳到更好的地方躲闪过去:“昏昏倒地——”
狼人被打中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可到底是防御力极强,只造成了一点伤口而已,多洛霍夫一跃而起,竟有四五米高。
虽然不想的,白初初心想,看来还是只有阿瓦达索命咒能够解决他了。
她有些狼狈地逃避着,魔杖尖头的绿光微微闪烁着,就在狼人再次向她的喉咙扑来时:“阿瓦——”
她的咒语还没有喊出,旁边的一道魔咒将多洛霍夫打飞。
“弗利维教授!”
“可不要小瞧一个曾经的决斗大赛冠军。”弗利维举起手臂摆出一个健美姿势,自信满满说道:“这里就交给我了。”
白初初觉得弗利维教授在她心中得有两米高。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没有人在意的地方。
“杀了我。”里德尔握住白初初的手,将魔杖对着自己的脑袋:“杀了我。”他又重复道。
“汤姆.里德尔,你发什么疯。”白初初甩掉了他的手。
“我没有在发疯。”里德尔抓住白初初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我本体的实力我是清楚的,如果你不杀了我,破坏所有的魂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打败他。”
看到白初初毫不犹豫地举起魔杖对着他,里德尔开口了:“初初,你……有爱过我吗?”
“我爱你,里德尔,我一直爱着你。”
“那就够了。”里德尔对着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阿瓦达索命——”白初初没有想过,她的第一道不可饶恕咒是施放在自己爱人的身上的。
一个灵魂碎片被杀死是种什么感觉呢?里德尔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设想,他从本体那继承来的自负,让他从未想过自己被消灭这件事,不过他也有本体没有的东西,那就是——爱。
死亡似乎是没什么感觉的,里德尔心想,痛苦?灭亡的滋味?什么都没有,半晌他才睁开眼睛,他还在原来的地方,白初初也还在眼前,只是比以前矮了许多,不对,不是她变矮了,是自己变成了幽灵的形态,漂了起来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里德尔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