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姆里奇那张充斥着嚣张笑容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所有在有求必应屋里的学生们全部被抓了起来关在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里。
白初初看着略带一丝得意的马尔福,她真想像当初赫敏那样,给他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来上一拳。
乌姆里奇让马尔福他们看着邓布利多军的成员们,使用惩罚羽毛笔在纸上写字,而自己则和福吉他们冲去校长办公室兴师问罪了。
马尔福看着白初初写在纸上的字,出现在她的手臂上,如同刀割一般。
“够了!”他夺过白初初手中的惩罚羽毛笔扔到一旁:“别再写了。”
可笔却被白初初捡了回来,坚持地将一整句话写完。
伤口从她的指尖一直蔓延到手腕处,新鲜的伤口炸开,没有流血也够让人触目惊心。
“这不就是你们特别行动调查组该做的事情吗?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白初初故意将自己的伤口在马尔福面前晃了晃,这个家伙,如果不让他刻骨铭心一些,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不,不是的,不是的。”马尔福原本就比常人要苍白着的脸,现在更是变得煞白,他语无伦次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不想的,他真的不想的,他只是想让初初能够多出点时间陪陪自己,而不是总跟着波特他们参加这个秘密组织活动,所以才想捣毁这个组织,但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刻在初初手臂上的每一道伤都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一样,比这更疼得是初初临走时冰冷的眼神。
他后悔,好后悔,好不容易自己才和初初的距离拉近,她愿意叫自己德拉科了,愿意对着自己笑了,愿意和自己做亲密的事情了,可这一切都被他自己给毁了。
马尔福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甚至是在潘西告诉他邓布利多从霍格沃茨离开,现在是乌姆里奇担任校长的这个消息时,他也没能听进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今晚的夜巡,好巧不巧还是和格兰芬多学院一起,那个穷鬼韦斯莱,大抵是为了报复他吧,一直故意地说初初在他家过圣诞有多么开心,她和波特是有多么亲密,就连他的爸爸妈妈都一直在问初初和波特是不是在一起了。
“我想初初会跟你分手吧。”可恶的韦斯莱扔下这句话就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了。
马尔福失魂落魄地走进了自己的级长寝室,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白初初手臂环抱着,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边,身上穿的还是级长的袍子,显然是夜巡结束后直接过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马尔福突然想起了韦斯莱说的话,初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这么着急过来找自己,该不会是赶紧过来和自己分手的吧?
白初初却以为马尔福是在奇怪他明明没对自己说过寝室的口令,自己却能进来这件事。
“啊,谁让你寝室的口令这么好猜呢。”她回到。
纯血马尔福,伟大的马尔福家族,笑死,她猜了两句就猜到口令了,马尔福小少爷的心思,其实还挺好懂的。
“哇!初初,不要,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白初初看着一头扎进自己怀里抱着自己腰不肯撒手,把眼泪鼻涕全蹭在自己衣服上的马尔福一脸懵逼。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
“嗯?你不是来和我说分手的吗?”
马尔福抬起头来,淡灰色的眼睛看着她,眨了眨,又挤出了两滴眼泪。
“昨天的事情我的确是很生气,请你以后做任何事情一定要好好想一想。”白初初板了板脸:“但这不应该成为我们分手的理由,我们分手的原因,应该只是单纯的我不喜欢你了,或者你不喜欢我了才对。”
“我不会不喜欢你的!”马尔福斩钉截铁地说:“马尔福夫人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
他跪在地上牵起白初初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在马尔福低头的时候,白初初发现他发尾的头发长了许多,便问道:“你在留长发吗?”
马尔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啊,我想留长发好戴上你送我的发带,到时候你帮我系上好吗?”
“好啊。”白初初蹬掉了脚上的鞋子,被白色天鹅绒包裹着的脚尖,从马尔福的膝盖慢慢向上移动着,用略带一丝慵懒的声音说道:“真是个乖孩子,得给点奖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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