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初初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是谁啊,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她打开了门,看到罗恩和赫敏架着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哈利,焦急地对她说:“哈利,哈利说他做了一个噩梦,我爸爸被他袭击了,不,不是,是被一条大蛇攻击了。”
“你别急!”白初初让他们把哈利扶到自己的床上休息:“我这就去找麦格教授,你们在这里照顾下哈利好吗?”
麦格听到她说的话之后,皱紧了自己的五官,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更多添加了一些褶皱:“去把弗雷德、乔治,还有金妮他们一起叫到校长办公室去,我现在就去带哈利和罗恩找邓布利多。”
“好!”
白初初三步并两步地又跑回了休息室,将韦斯莱家的几个孩子从床上拖了起来,简短地说明了事情的原因。
忙完这些事之后,也睡不着了,她和赫敏头抵着头,盖着一条厚实的毯子一直在公共休息室坐到天亮,罗恩才回来。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算太难看,赫敏松了口气,走过去亲了两下他的脸蛋,问道:“怎么样了?”
罗恩松了口气:“多亏哈利的那个梦,爸爸发现的及时,很快送到了医院,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赫敏抚摸着罗恩的红发安慰着他。
两人跟白初初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休息了,只剩她一个人裹着毯子等哈利。
一直等到她快要睡着了,哈利才从洞口钻了进来。
“你终于回来了啊,还好吗?”白初初抱着毯子看着她。
“还好,就是有点冷。”哈利看到她一直在公共休息室里一直等着自己,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走过抱住了她:“困了吗?去休息好不好?”
“嗯。”白初初点了点头:“要你抱着我一起睡。”
“好啊。”哈利将她抱起来,进了寝室里,看着白初初熟睡的脸,自己却睡不着了。
他想起了斯内普对他说的话:“神秘人能随时进入你的大脑,探取你的思想,如果你没有办法练好大脑封闭术的话,想一想,如果他,知道了初初的血脉继承能力,渴望永生的人会对她做什么?”
哈利想到了当初在禁林里看到伏地魔趴在独角兽身上吸食血液的场景,慢慢的,伏地魔身下的独角兽变成了初初的模样。
女孩瞪大着无神的双眼,肤色煞白,体内的血液随着生命一起流逝,只是因为她的血脉中的神奇力量。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哈利喃喃自语道,低下头亲了亲白初初的额头。
圣诞假期即将到来,邓布利多军也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集合了,大家做完练习后,互相送上了圣诞祝福就暂时的散了。
以往这个时候,白初初多是在学校里度过的,反正那个“家”也只有薇安在,还不如在学校里热闹,不过今年不同了,罗恩邀请他们一起去陋居里过圣诞节,顺便庆祝他的爸爸韦斯莱先生平安出院了。
“圣诞快乐!”众人举杯畅饮,几个孩子则是喝着韦斯莱夫人的鲜榨橙汁,往常就十分热闹的陋居更是吵得好像连屋顶都在一直晃动一样。
白初初小口喝着手里的橙汁,虽然这个地方十分的简陋,但是她好喜欢这里的氛围啊。
这样的吵闹一直到了晚上大家睡下了才安静下来,半夜白初初睁开眼睛,都怪弗雷德和乔治一直给自己倒橙汁的原因,她现在好想上卫生间啊。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生怕吵醒了赫敏和金妮。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她继续动作很轻地准备回去,但还是被两只大灰狼发现,拐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白初初伸脚踢了踢对着她毛手毛脚的弗雷德和乔治,问道:“干吗?”
“干你啊。”两人冲她笑一笑。
看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黄色条纹睡衣,乔治问她:“你今天穿的是我的还是弗雷德的?”
“这我怎么知道,随手拿的。”
“很简单。”弗雷德三下两下地就剥下了她的睡衣,翻开领子,里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字母?。
“哈哈,是我赢了!”弗雷德举起双手兴奋的说着,而乔治则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白初初一只手捂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一只手和弗雷德抢自己的睡衣:“你们俩搞什么鬼啊。”
反被弗雷德压在了床上,亲了亲她饱满的红唇:“我们刚刚打赌,你穿的是谁送的睡衣,谁就先来,我们当然是想一起来的了,不过怕你叫得太大声了嘛。”
“那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白初初瞪大了眼睛。
“不行,daddy想你了。”弗雷德说着,将她下半身的裤子也全部除掉了。
白初初赤裸着身体,陷在小床上,看的弗雷德的肉棒瞬间起立。
弗雷德的手抱住白初初的头,亲了上去,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舔舐着,睡前刷牙而留下的同款留兰香牙膏的味道,在她的嘴里就是如此的诱人。
右手抚上了白初初的胸部,将那滑软的乳肉捏成团又松开。
“嗯,亲亲它啊~”白初初示意他别忘了最有感觉的小红点,挺了挺胸部。
“真贪心,光摸还不够是吗?”弗雷德弯起手指弹了弹她两边挺翘的奶头,引得白初初一阵轻声娇喘。
她的胸部被并拢起来,弗雷德努力地让两个各自占地为王的粉红色奶头相见,然后张开嘴,一口将两个全部吃了进去,舌头或是在两个山脉的山谷处滑动,或是吮吸着山脉的顶端。将两个奶头舔的又红又亮,像是两颗被吃了一口的红宝石糖果坠在雪白的乳肉上。
弗雷德将她的腿打开,下面还是之前被刮过的无毛状态。
”怎么,这么喜欢daddy给你设计的无毛小穴造型吗?”
不提这也罢,提到这白初初忍不住又踢了弗雷德两脚,她用了两天的时间终于习惯了自己下面白虎无毛的状态了,不过几天后开始长毛时才更是难受,刚长出来的耻毛又短又硬,像是几万根针一样,刺挠得狠,又疼又痒,把她两腿之间都扎的红红的,她一气之下又自己把剃光了,至少比长毛期舒服。
弗雷德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脚,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肉棒拍打着她那片无毛区,然后顶开肉唇,用龟头蹭着白初初的花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