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有一份舞会请帖送来了。”薇安手里拿着一张请帖走了进来。
“嗯,放那吧。”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封请帖了吧?”里德尔说着,插了一块蜜瓜塞进白初初的嘴里。
白初初嘴里囫囵不清地说:“这帮纯血家族真是无聊,除了舞会就是舞会,不想去。”
“不去也好。”里德尔捏了捏她的脸蛋。
里德尔自己也知道,这些场合都是打着舞会的幌子,实际上办的都是相亲大会罢了,让那些纯血家族年龄相仿的小姐少爷们互相看对眼,并且结婚生子,继续诞生下纯血统的巫师,以免被他人“污秽”的血脉,玷污了神圣的纯血统。
“不去也好。”里德尔又重复了一边,将白初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继续给她喂水果,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白初初就算要生孩子,也应该是他岗特家族的血脉,里德尔想着,双眸又闪出了红光。
白初初本想将这封请帖和其他的一样扔进垃圾桶里去,可却发现了信封口的火漆章上的字母M,拿起来仔细瞧了瞧,果然是马尔福家族的家徽。
想到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小少爷,白初初对这场舞会来了劲,随即叫来了薇安让她给对方回复自己会去,就去挑选礼服了。
里德尔看着正在衣帽间挑选礼服的白初初,瞬间拉下了脸来:“你不是说不去的吗?”
“也不能一直拒绝嘛,这样傲慢对我们家族的名声也不太好,总要去应付应付,走走人际关系。”
里德尔虽然不悦,但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你看这条怎么样?”白初初拿起一条墨绿色的V领吊带裙问他。
“不好。”里德尔皱了皱眉头:“这胸前开叉都要开到肚脐眼了。”给他看还行,给别的男人看?呵呵,他一定会把对方的眼睛给挖出来的。
“这条吧。”他随手拿出来一条看上去比较保守的礼服塞进白初初的怀里:“就这条,不准换了。”
白初初看了眼手里的礼服,笃定了这家伙一定只看到了前面,没看到后面,不然怎么都不会选这件的。
马尔福忐忑不安地站在庄园门口,虽然初初那边给了会参加舞会的回复,但是听闻她已经拒绝了七场邀约了,所以还是有些担心她不会来。
直到看见有着白家家徽的马车缓缓行驶了过来,马尔福那颗心才落了下来,他快走两步,打开了车门,马车里的人冲他笑了笑,喊了声:“德拉科。”
哦,天啊,她叫自己德拉科,而不是马尔福唉!马尔福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了起来,绅士地伸出手去,将人扶了下来。
白初初今晚穿的是一件灰蓝色的鱼尾长裙,柔软有垂感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显示出她娉婷袅娜的身材。
这条里德尔为她挑选的礼服,前面看上去设计剪裁都十分普通,但是后面却是大开背设计,一直要开到腰间,露出了雪白的后背,耳上挂着海水珠的耳环,一头乌发则用了同样海水珠制作的发簪挽了起来。
她一出场就吸引住了全场人的目光,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是因为这是白初初第一次参加他们这帮纯血统巫师的晚宴,卢修斯.马尔福感觉自己倍有面子,容光焕发到皮都展开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许多陌生又炙热的眼神落在白初初的身上,让她感觉不自然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会不自觉地亲近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看着初初无奈又有些无助地靠在自己身边,马尔福觉得一股血液直冲他的脑门,亢奋极了。
舞曲即将响起,他连忙拉过白初初手,将她带离人群。
“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美丽的小姐。”马尔福的家风让他十分具备绅士风度地向她鞠了一个绅士礼。
“当然了。”
一曲舞毕,白初初在马尔福耳边轻声说道:“白西装很适合你。”
马尔福的心一阵悸动,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简直想要捧住少女的脸,献出自己最炽热的吻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有些燥热,便对白初初说:“我去拿些饮料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好啊。”
等马尔福端了两杯鸡尾酒来,白初初已经不在原地了,难不成是被别的家伙拐去跳舞了?
他来回张望也没看见人,纳西莎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那个女孩去阳台了。”
“好的,谢谢妈妈。”
马尔福离开了宴会厅,来到阳台这儿,白初初果然待在这里,他将手里的一杯酒递给她。
“谢谢你德拉科,里面太过吵闹闷热了,我出来透透气。”
“嗯是啊,我也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不过父亲说这种事情是逃不掉的,必须要接受。”就像是婚姻一样,他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只能在纯血家族的女孩中去寻找,不过他第一次如此地感谢梅林,这么少的选择中,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爱的那个。
他们两人捧着酒杯,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聊着天,相比较于在学校时的马尔福,在家里的马尔福少了许多傲慢,多了很多温柔和孩子气,令白初初无比的心动。
暧昧轻柔的音乐从与阳台一帘之隔的宴会厅传来,这次,轮到了白初初将手伸了出去:“马尔福少爷,可以邀请你跳一曲舞吗?”
“我的荣幸。”
跟随着缓慢轻柔的布鲁斯音乐,两人与其说是在跳什么舞步,倒更像是亲密的一对恋人分别了一段时间后久别重逢的相拥。
随着舞曲的推进,他们俩之间地距离越来越近,马尔福细碎的吻落在白初初如美玉般的脖颈处,见对方不拒绝,他的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
他捧起来白初初的脸,终于亲上了自己在梦中已经品尝了数遍的唇。
激烈、霸道的唇重重地压在白初初的唇上,从鼻间喷洒出来的热气是如此的滚烫,白初初主动地邀请马尔福的舌头和她一起共舞,这种主动让马尔福激动地双手颤抖。
他的手托住白初初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不允许她逃跑,要吸干她的血液与骨髓,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白初初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快要因为大脑缺氧而昏过去的时候,马尔福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