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渐近,敖广的身子也跟着消瘦,只有腰间的肚子仍旧高隆着。
敖广近日连睡也是睡不好了,夜里常常被疼醒,孩子在蛋里动作起来,连带着巨大的蛋也折腾着敖广的五脏六腑。
“呃……呼呼……”
刚刚又经历了一次胎动,腹中的蛋撞到了敖广不可说的地方,激得他身下的阳根也挺立了起来。
敖广为了能顺利生下腹中孩子,这段时间已经变成了人身,他只有待孩子出世,他才能有剩余灵力来重新化为龙形。
敖广身上只着了一层浅蓝色的薄纱,他连蔽体的衣物都再难化形出来了,只能是这掩耳盗铃一般地试图遮掩住自己。
他藏在伏魔柱的背面,躲着同族或嘲讽或淫色的眼神。
龙性本淫,敖广这身子又生得美,即使已经隆起了肚腹,也别有一番风味。
身下的欲望折磨着敖广,他强忍了许久,但还是免不了地陷进情欲之中。
浅蓝色的薄纱覆在雄发勃起的阳根上,那顶端还泌出了许多的淫水,将那薄纱沾湿,湿了的薄纱完全地包裹住阳根上。
敖广身上还捆着缚龙索,即使人身可以躲避掉伏魔柱上的铁链禁制,但也只能歇上两个时辰,过了这个时间,缚龙索就会被催动,强制将龙重新拉回伏魔柱上。
敖广攀着粗大的铁链,侧卧在伏魔柱中段的一小片的平台上,刚刚够化成人身的敖广睡在上面。
这本是作为一段刻度,来丈量地牢深度的,对于龙来说只是渺小得几近可以忽略的部分,但是对此时的敖广而言,却是仅有的一点歇息地方。
敖广脑中还想着帝夋,那时候他们还不是天帝与将军的关系,他们是挚友,再到后来的,是那样的亲密关系。
他们在星空下相拥,在草原上洒着热汗,帝夋的阳根直直捅进敖广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一次又一次,装不下的白浊溢了出来,濡湿敖广的腿心,直到那里泥泞一片。
帝夋每一次都做得好狠,似乎是要嵌进敖广灵魂一般的力量,最开始的时候,疼得敖广只觉得身子都要被劈开一般,但逐渐地,他变得食髓知味,与帝夋的每一次都是如此的欢愉,有疼痛,也有快乐,俩人一起无数次地攀上高潮。
敖广想着曾经的美好时光,他张开双腿,伸手探进自己的后穴,一手模仿着性交一般,肏弄着自己的后穴,一手扶着自己的阳根,撸动起来。
“还要更多……帝夋……”
敖广粗喘着,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味道。
浅蓝薄纱随着他的动作,也被带着肏进穴里,这纱本是龙鳞所化,自然也不算柔和,粗糙地纱面磨着软嫩的穴肉,刺激得敖广身子痉挛,但是一想到帝夋每一次粗暴地肏弄着自己的后穴,敖广的身子还记得当时的快感,仍觉得不够。
敖广的阳根上也覆着蓝纱,手套着纱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疼与爽夹杂在一起,一阵叠过一阵。
“啊……呃呃……”
敖广穴口都被蓝纱磨出了血丝,细小的伤口布在后穴的褶皱上,一被手指撑开就细细痒痒地疼,已经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了。
他只觉得这与记忆之中的感觉相差太大,忍不住地站起身来,一手抱住自己的肚腹,一手攀着铁链,竟是打算用铁链来磨穴。
这铁链是用寒铁打制,极为冰寒刺骨,而且本就是用来捆锁龙族,自是没有经过打磨,粗糙的链锁,若是普通人往上一蹭都容易被擦伤。
敖广却是贪图那丝丝缕缕的快意,竟真的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弯曲着腰肢,将自己的后穴贴上那铁链之上。
瞬间的刺激,疼痛先占据上风,敖广忍不住从唇齿之间泄出了一丝呻吟,他抱着肚子,跪倒下去。
身后的穴肉被磨得渗出鲜血来,染红了沉黑的铁链,有些许龙血从伏魔柱上滴落下去,惊醒了深渊之中沉睡着的魔族。
“敖广……桀桀桀桀……你也有今天……欲求不满了是吗,竟然被人肏大了肚子,还在这里自渎,自己肏自己爽吗?”
有一魔族使着自己的腕足攀上了伏魔柱,因为敖广并没有被锁在柱子上,这伏魔柱的威力减了许多,也让这一只魔物得了机会,一直探到了敖广身前,还没有被伏魔柱烫伤赶进深渊之中。
“闭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