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她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玄关的灯开着，电视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停在影片暂停的页面。脱毛膏用了新的，脏衣篓里有换下来的床单。卧室里壁灯没关，两个人赤身裸体，相拥着入眠。他背上的淤痕很美。小狗睡在他怀里，看起来很安心。旁边小桌上放着摄像机，镜头对着床。她在心里记下这一幕。
拿走摄像机，将视频导入到电脑，她泡了一杯果茶，在书房看她的奴隶和她的小狗，看他们做爱，听他们交谈。小狗已经认可了这位男主人，爱他，对他撒娇，对他发情，也听他的话，将身心交付。他也不再只是完成主人的任务了，他爱着小狗、照顾小狗、满足小狗，也保护小狗。
这个死结，总算是缠成了相对和谐美好的样子，纵使外观畸形，内在却是圆融的。
她干脆在书房熬了个通宵，天亮后去熬了锅粥，在阳台的躺椅上等日出。
先等来了小狗。小狗看到她，高兴得跳起来，又赶紧跪下，爬过来蹭她的腿，“主人，小狗好想您。”
她看着小狗仰起的脸，朝阳在他身后出现。阳光里，小狗脸上的绒毛柔软又可爱。
她弯腰亲了亲小狗，“我的小狗真漂亮。乖，去把先生叫来。”
[奴隶]
小狗一边拱他的胸，一边轻声叫着，“先生，主人回来了，主人喊您过去。先生，先生……”
他头脑尚还不清明，但是看到主人后，整个人就清醒了大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不睡觉？”
“三点多。看录像去了，干脆熬个通宵，待会吃了早饭再补觉。”她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一个吻。
“主人辛苦了……是什么突发情况，搞到这么晚呀。”他闻她身上并没有酒气，多半不是突然的应酬。
“被别人拖累的。没事，已经解决了。”她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怎么，你也是小狗？在家不穿衣服。”
“不是，小狗说主人回来了……我还做着梦呢，迷迷糊糊就起来了。”
“嗯，粥快好了。带小狗去洗漱。今天我放假，但你的病假可是刚好结束。”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上班去吧，打工人。”
“是，主人。奴隶知道了～”他弯腰抱起小狗，在小狗脸上吻了一下。
[小狗]
初夏，先生问主人能不能去春游。
主人问，“去哪？”
先生说，“去爬山吧，主人。带帐篷去住一晚，可以看日出！”
主人瞥了先生一眼，“你还是高中生吗？”
先生泄了气，放弃了迂回的话术，跪在主人身侧，仰头坦白，“主人，上次画展，是奴隶不识好歹，浪费了主人安排的第一次户外，奴隶错了～”
“所以？”
“奴隶想和主人玩户外，主人疼一疼奴隶好不好。”
主人没有回答先生，而是来挠他的下巴，“小狗说好不好？”
他蹭了蹭主人的手，“小狗想被先生肏，还想被主人玩。”
“小狗喜欢在外面玩？”
他摇摇头，“主人喜欢哪里，小狗就喜欢哪里。”
“要是先生喜欢呢？”
“先生喜欢的，小狗也喜欢。”
“哼。”主人笑着扇了他一巴掌，“那就等着先生在山顶上肏你吧。”
他驯服地磕了两个头，“谢谢主人，谢谢先生～”
“谢谢主人！”先生向主人磕头，又膝行过来抱住他亲了一口，“谢谢小狗！”
[奴隶]
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户外，他特意协调了时间，在工作日出游。说是爬山，其实是直接开车上去的。毕竟要节省体力……干正事。
他还在想帐篷要搭在哪个地方能比较隐蔽，主人却好整以暇地说，“随便搭，今天这个山头都是你们的。”
“啊？”他一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