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与朝轻哼出声,被侵入的感觉其实并不难受,只是有些难堪。
难堪的是他的身前还有两个人,就这样直白的在两个人面前被另一个人进入了。
他本来是近乎跪坐的姿态被陆迢入侵,但凌遥和宴同暮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看着,他们抬起宴与朝的双腿,大分开来,本该牢牢插在里面的性器也因此悬空了半截,陆迢很快调整姿势,垫在宴与朝下面,男根更近了几寸。
而宴与朝的双腿也因为分开而更明显暴露出囊袋之中的花穴,此刻已然渗着液体,粉色的嫩肉一张一合,在两人的注视下宴与朝有些难堪“别看了,要么快点……”
宴同暮勾起嘴角“你看,早就说了他迫不及待。”
一面说着,他将宴与朝的腿拉得更开,中间的穴口也因为这一动作而收缩的更加明显。
陆迢扶着宴与朝的腰,开始顶弄起菊穴,因为这样的动作,前端的花穴更是涌出一股液体,滴落在股间,而穴口顶上那个小核,更是涨大了一圈。
刚刚射过的欲望又挺立起来,宴与朝不住催促着“快点……嗯……”
凌遥解开腰带,和他样貌完全不符的粗大性器几乎是跳弹出来,他一张脸艳丽无双“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宴与朝感觉花穴抵上了一处热硬,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此刻他确实很想被彻底贯穿,仅仅只是身后的穴口被填满根本不够。
可很快他就发现一件让他惊恐的事,不仅是凌遥的性器,宴同暮的性器也和他一起抵在那个脆弱窄小的花穴。
“不……不是……你们……”被陆迢顶到几乎快射的宴与朝忽然醒过来似的,他努力想直起身阻挡这一行为,甚至把手伸了下去想要推拒那两根性器。
但显然他的力气并不够,凌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挪开了他的手。
即便是再想被贯穿,两根不小的性器一同进入穴口,再怎么想也是一场噩梦,宴与朝吓到几乎开始求饶“别……别这样……真的会破的……”
宴同暮抵着那处柔软,前端沾满了他的液体,花穴还在浅浅地吸吮着马眼,他调笑道“可你这里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那也不能两个一起吧……”
“可是,只有一个人的话,对剩下那个人不是很公平吧。”凌遥碾着那处柔软,慢慢道。
身下的陆迢显然已经得到快乐,挺动的动作也愈发剧烈起来,他低喘着安抚道“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身前二人半跪着,将宴与朝的双腿拉开到极致,在宴与朝一声声惊呼抗拒中,两个硕大的前端一同挤入了狭小的穴口。
被撑开到极致的压抑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全身,宴与朝僵硬到不敢动弹,只觉得两根硕大滚烫慢慢地碾入体内,他觉得下体的穴口都要被撑破一般,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两根狰狞的性器将那处花穴撑到血红,嫩肉紧紧地箍着二人,异常紧致的感觉让所有人都有些紧张起来。
陆迢是最先感应到宴与朝身体变化的,他几乎要被宴与朝夹得射出来,只能浅吻着压在自己身上颇为紧张的人的耳廓,安抚道“放松……我快被你夹射了。”
“唔……别……好痛……”随着每推入一分,宴与朝都觉得自己的小腹像要被捣碎一般,花穴有一种裂痛,直到二人最粗的顶端进去后,才慢慢变得没有阻碍。
整根都没入后二人并没有急于抽动,连陆迢都停止了顶弄,似乎在等宴与朝习惯三个人的性器同时在体内的感觉。
宴与朝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大口喘息,不可置信地向下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穴口居然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性器。
直到他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抵在体内的两根性器搅动了一下,他花穴顶端的小核肿到爆红,仿佛只要再多碰撞几下就会出血一般。
三人对视一眼,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宴与朝惊叫出声“别……别这样动,要坏了真的……”
他甚至能看到小腹因为两根性器的抽插而隆起,但快感也随之袭来,比以往的性爱都要更汹涌一些,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他又不安又很想沉沦。
感觉到宴与朝的变化,三个人的动作都开始加剧起来,被这样侵入的小穴比以往更加紧致火热,很快喘息声遍布整个房间。
宴与朝被操得大汗淋漓,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无意识溢出,他的下身湿黏一片,顺着三人每一下的顶弄都有新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涌出。
最后他被三人从床上扶起来站着抽插,整个人被夹在中间,以一种极度亲密又深入的姿势顶到射出,花穴的小核也在不断的摩擦碰撞之中使他达到极乐,喷涌出液体。
他的腿间一片狼藉,在快到达到顶端,三人猛烈操动时,是一种快要失控又快要被人顶坏的感觉,宴与朝害怕到呜咽起来。
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花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吸吮着两根性器,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操弄喷出液体,他前端的性器依然昂扬颤抖着,最后射出温热的液体。
他被操尿了。
这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宴与朝呜咽出声“够了……”
可这样的性爱仍旧没有结束,两个穴口被射满了三个人的液体后,他又被压上了床。
***
从这天以后,宴与朝戒酒了。
并有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不和三个人说话。
陆迢“你又骗我。”
宴同暮“可你不也很舒服。”
凌遥“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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